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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幹受著指責不言語。
大太太把手裡的“麥苗”悉數打到管事的臉上。“瞧你們乾的好事!”
“太太!”管事忍不住了,高聲回道,“咱們莊子會遭劫,燒了屋子和來年的種子,這都不是小的期望的。”管事特意把“期望”兩個字加重,暗示大太太才是罪魁禍首。
大太太眼紅的瞪管事,揮起手臂,手掌狠狠地拍在管事的臉上。
管事被打倒在地,捂著臉,憤慨而恐懼的看著大太太。
“提以前的事做什麼,”大太太也後悔那件事,後悔到恨不得想自盡。“我跟說這地,現在是怎麼回事?這種詭異的草到底是哪裡來的!”
管事不服氣道:“小的哪裡知道,小的只是按照太太的吩咐,拿著太太那派人送來的種子,悉數種在地裡。起先長得好好的,沒什麼差別,誰知道現在“麥苗”竟長成了草!這種叫‘抓根草’的東西,小的以前不是沒見過,發苗的時候跟麥苗沒有兩樣,只有長大了才看得出區別。以前地裡長過一棵兩棵的,小的深知其危害,早叫人拔乾淨了。”
“你是說問題出在種子上?”大太太警醒的看著管事。
管事垂眸,點點頭:“小的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別的可能。若非如此,這抓根草也不會像麥苗一樣長滿地。”
“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了麼?燒光,拔光都可以!”大太太哀傷道。
管事嘆氣搖頭:“這草存活的韌性極強,必須連根拔起才能清除。”管事彎腰費勁的拔起一顆,發達的草根順勢帶著一坨肥沃的泥土,甩都甩不掉。
“這就是抓根草的由來,它的根發達而且扎的深,如果不能將其根部全部清乾淨,來年還是會長。但若清理乾淨了,就必需帶著這些土全部拔光,沃土都沒了,這片地來年只會變得十分貧瘠不堪。去根拔草尚且不行,更別說焚燒了,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太太,如我先前所言,這片地是真真正正的徹底毀了。”
大太太后退了幾步,緩了緩情緒,揮揮手示意管事可以走了。她則默默的轉身,坐車回府。
本來這片地理該送走的,她非強留下來,難道這是遭報應了?
大太太理了理思緒,微微精神起來,著手命人徹查種子的來源。
段興才家的當初弄得這批種子是經過中間人,回身再從中間人這查起,幾經波折,竟查到了詹家二房的身上。
大太太一聽是二房出來的種子,當即瘋癲了,徹底失去了理性,認定是二太太葉氏跟她不對付。倆人鬥爭多年,這一次,她因女兒風光了一把,為了地位更高一層,故才設局來踐踏她。
大太太憤怒的無以復加,矛頭直對二房。
……
適逢靖遠侯夫人禾氏生辰。禾氏因要趁機給適齡婚嫁的女兒留心人家的關係,決定藉此機會大辦,多接觸結交些機會,一定要選擇貴族裡最優秀的男子配給女兒。
清玉也來賀壽。時隔這麼久,清玉又再次見到了葉侯府的二太太,也是她前世的嫡母——秦氏。清玉倒是頭一次見到這樣“不精神”的秦氏。瘦脫了相,衣裳還是以前的大小,顯得她更加纖瘦乾巴。臉蛋撲了很厚的一層粉遮蓋,仍沒有掩蓋住眼窩的粗糙蠟黃,目光遊離,整個人跟失了魂兒一樣。
這段時間有關葉侯府的情況,清玉或多或少也聽說些。她懷著身孕,不宜動氣,也就當著笑話去聽。
秦氏終究瞞不住他侄子秦班的死,雖說秦班死於永安寺外,屬於“意外”,但秦氏還是受到了他孃家大哥嫂子的強烈譴責和埋怨。當初秦班偷跑到秦氏這裡,秦氏為討好孩子,私下對她大哥隱瞞了此事。偏不巧秦班在這時候遇意外猝死,秦氏的孃家人正愁沒處撒火,肯定要把嫡長子死亡的癥結全歸錯在秦氏身上。
秦班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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