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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萬的單子，要是能簽下來，公司一年吃喝不愁。

蘇墨跟孟啟然都很重視。

客戶推了推眼鏡，&ldo;行，我很相信兩位的業務，希望未來合作愉快。&rdo;

孟啟然：&ldo;您放心，我們全體公司員工，都會證明您的選擇是對的。&rdo;

&ldo;我相信。&rdo;

&ldo;那我們接下來談談合作的細節?&rdo;

&ldo;沒問題，我這個人很簡單，買東西只買對的，不管價格，難得遇見這麼合適的，錢這方面不是問題。&rdo;

&ldo;您這幽默。&rdo;孟啟然笑道。

&ldo;我沒有開玩笑，你們這邊儘管開價。&rdo;客戶再一次推了推眼鏡，目光落在蘇墨身上，點頭笑了下。

蘇墨見過不少打她主意的油膩男，但他不是，相反，他還挺禮貌，笑容也更像是在討好。

見過太過橫到飛起的甲方，倒沒見過比他們更像乙方的甲方。

蘇墨半開玩笑道：&ldo;您這麼說倒像是來送錢的。&rdo;

&ldo;送錢?蘇總還真幽默。&rdo;客戶乾巴巴笑了兩聲。

孟啟然接過話，&ldo;我們蘇總就是愛開這種玩笑，只有當您是自己人，才會開玩笑。&rdo;

蘇墨沒說話，只是看著對方。

客戶笑容越來越僵，從口袋裡抽出了手帕，擦了擦額頭，&ldo;沒關係，我就喜歡開玩笑，越會開玩笑，說明腦子越靈活，創意也越好。&rdo;

&ldo;方總，您做，我去給您倒杯咖啡。&rdo;

說完，蘇墨起身。

沒一會，孟啟然跟出來，問：&ldo;怎麼了，你看起來合作意向不是很大啊?有人來給自己送錢不好嗎?&rdo;

&ldo;送錢當然好，但不明不白送錢，收著也不安心啊。&rdo;

孟啟然反應片刻，張了張嘴，&ldo;你是說，這個人可能是騙子，來敲詐咱們的?&rdo;

蘇墨被他天真的樣子逗笑了，又沒辦法解釋，只好說：&ldo;你說的，小本經營，謹慎一點總沒錯，簽約還是不要這麼快的好。&rdo;

&ldo;你說的有道理，這麼大的單子突然砸過來，我整個人都是懵的，差一點忘了還有樂極生悲這回事。&rdo;

孟啟然恍然大悟，指了下會議室的方向，&ldo;我先過去。&rdo;

即便沒有直接簽下合同，雙方還是將錢這一塊給聊清楚了，雖然對方堅持隨這邊開價，孟啟然也只是報了個市價，並沒有獅子大開口。

這是蘇墨很欣賞他的一點，踏實善良，是個很好的合夥人。

客戶臨走時還在堅持今天可以簽了，最後還是被孟啟然左一句有一句的給哄走了。

回來後，孟啟然搖頭，&ldo;我孟啟然真的出息了，竟然親手把財神爺往門外推。&rdo;

&ldo;以後還會有更多財神爺光顧的。&rdo;蘇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因為空間有限，兩個老闆都共用一個辦公室。

&ldo;今晚吃火鍋吧。&rdo;送走財神爺的孟啟然，悵然若失後，想用食物填補這份空虛。

&ldo;好啊。&rdo;

&ldo;你請客。&rdo;

蘇墨再次低下頭，&ldo;當我沒說。&rdo;

孟啟然被氣笑，&ldo;我怎麼以前不知道你這麼摳門。&rdo;

&ldo;畢竟你以前也沒跟我一起創業。&rdo;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