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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表示一回美國就要踏入禮堂。”
“怎麼這樣?”她憾恨地跺著腳。
“本來就是這樣。我們才認識多久,連彼此的性情都不算很瞭解,怎麼可以輕易定下終身?”
她頹喪地垂下雙肩,看樣子,他的“謀定而後動”又發作了。唉!還以為他終於有了想要賭注一生的念頭呢!
“那要交往多久才能結婚?”要她猜,他一定也是那種沒有結婚就不隨便發生關係的保守人種。
但她很喜歡他啊!喜歡到每每一見他就心神動搖,忍不住要上去動手動腳一番。
那他現在又提出交往的要求,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她豈非要對著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只能看不能吃?
她……她會流口水流到死啊!
“心眉。”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算是表示兩人間的關係跨出一大步。而單單只是這一點小進展,已經讓他從頭火燒到腳。看來他的保守已經不能用“普通”二字形容了。
那反應看得她幾乎想撞壁去。為什麼她這樣一個熱情的女人會愛上他這般內斂的男人?分明是想哈死她。
沈冬雷輕咳一聲,續道:“我認為兩個人交往不是以時聞來做論斷,而是兩人知心的程度,如果我們已經到達相知相守的地步了,那自然可以結婚,反之,當然是不行。”
相知相守?多飄渺難以捉摸的形容詞啊?天知道他們花上一輩子有沒有可能做得到。
或者應該這麼說,這世上有幾對情人、夫妻能夠做到那種程度?怕是屈指可數吧!
也許他們要交往一輩子,做一對只能牽牽小手的情侶。
想到這裡,她就好想吐血。
不過……有進展總比沒進展好,他肯嘗試總比他始終避她如蛇蠍強,她也無法強求太多了。
眼下,她只有一個很小很小的願望。“雷哥哥,你說先交往那就交往吧!並且,在此期間,我會遵守你一切規矩。可在此之前,你可不可以……一次就好,讓我吻一下?”
“什麼?”吻一下?她不是一天到晚在偷襲他,他的臉、脖子、耳朵都不曉得被她偷親過幾次了,還說什麼吻不吻的?除非……他趕緊搗住嘴,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指縫間傳出。“你的吻是吻到什麼程度?”不好意思,他是個傳統的保守男人,堅持拒絕婚前性行為。
“吻……咦?”她突然指著他房間的窗戶大叫。“誰在那裡?”
“什麼?有人偷窺?”他匆忙轉頭望去,連搗嘴的雙手都忘了繼續放在嘴邊。
她迅速衝到他身邊,比閃電、比狡狐都快,可能是她這輩子跑得最快的一次。而目的只有一個——偷香。
她踮起腳尖,該死,他太高了,她這樣拚命地蹭呀蹭的居然還碰不到他的嘴。
可惡!不管了。她乾脆直接跳起來,整個人像只無尾熊般攀在他身上,嘟起嘴,狠狠、使盡全力地吻上他的唇。
開玩笑,這可能是一生唯一一次的吻了,怎麼可以不使出吃奶的力氣?
沈冬雷在她的唇一貼上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徹底僵掉了。
她……她正在做什麼?那在他唇間蠕動、拚命想要分開他雙唇的,既溼熱又柔軟的物體又是什麼?
他不知道,卻情不自禁在她的努力下,開啟了雙唇。
她的香舌迅猛有力地宣進他唇裡。
一瞬間,他如遭電擊,好像有一股熱流從腳底迅速升起、然後繞遍全身。
她的香舌毫不遺漏地搜尋過他唇裡的每一處,輕挑、慢舔,與他的舌頭交纏不清。
他的身體燙得幾乎冒出火來,好熱、好熱……他是不是要就此燃燒起來了?
可就在火苗冒起的瞬間,那股火源卻突然離開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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