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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關節也不捏了,一掀衣袍立馬就要走人,他呆不住了,得回趟大理寺查查這酒肆誰開的,家住哪裡是不是京城人,從前有無案底,這酒肆是越看越不對勁。
正犯職業病呢,身後一句「晁珩」喚的他差點一屁股又坐回凳子上。
晁珩轉頭,看到陳鏡嬌懷裡捧著一壇酒驚訝的看他,身邊的老頭眯著眼也看他。
經歷過斷頭甚至分|屍大場面的少卿大人,破天荒的不自在了一次。
「好巧,你也來買酒?」陳鏡嬌掀開後院的簾,她剛才同店家說了要找好些的酒,店家便讓她去後院親自挑,於是兩個人帶一個觀瀾就都在後院。
「他說你出去了。」晁珩指著癱在一邊的酒鬼沒頭沒尾的解釋。
陳鏡嬌只覺得有些好笑,這平白的酒鬼說她出去了,怎麼就跟他有什麼關係。
吃過的鹽比兩人吃過飯還多的老頭渾濁的眼珠轉了一圈,大體就明白事情緣由了,也沒頭沒尾的說:「出去的那是我兒跟他媳婦。」
兩邊都沒聽懂的陳鏡嬌被蒙在鼓裡,一臉疑惑。
老頭乾枯的手指動了動,指向後院:「酒罈子沉,你倆認識就讓他幫你一起拿回去。」人精似的摸摸鬍子,現在的年輕人真含蓄,這窗戶紙還沒捅破呢。
回去的路上,兩人無言,氣氛略有尷尬卻都想緩解氛圍。
「我做了」
「你剛才」
兩人同時開口,不由得會心一笑。
「你先說。」
陳鏡嬌笑道:「我做了重陽糕,趁著還沒到重陽節,多做做練習下,回去給你嘗嘗,你看哪種好吃,我重陽節便做哪種。」
晁珩應下,瞄到陳鏡嬌捧著酒罈露出的細長潔白的手腕,忙轉移目光。
「你呢,剛才想說什麼?」
陳鏡嬌問。
「也沒什麼,就是以前你都叫晁公子,剛才還是第一次叫我全名。」
她聞言愣住,以前叫習慣別人的大名,來到這裡強逼著自己改了許多,但是有時放鬆下來或者情急還是會忘記,「不好意思,我剛才見你有些驚訝所以叫你全名,你要是覺得有被冒犯到」
話音剛落,頭頂傳來清朗的聲音,剩下的話都被打斷,「不覺得。」
她抬頭去看,星眸劍眉撞進眼裡。
「我不覺得被冒犯,比叫我晁公子好,以後還這麼叫我。」說一不二的少卿大人意識到自己面前站著的不是下屬,也不是嫌疑犯,於是又加了一句試探性口吻的「好嗎?」
陳鏡嬌吧,有個隱藏屬性,她是個藏很深的顏控。
人的氣質是後天修煉成的,但面貌確是生來就定下的。兩者相交,她理智偏向前者。
但如果是長的好看又有氣質的呢?
這簡直就是天生的荷爾蒙販賣機。她在心中感慨道。
晁珩發覺她一直盯著自己看,以為是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陳鏡嬌如夢初醒搖頭又點頭,「那我以後就這樣叫你了,要事覺得不舒服大可告訴我。」
說罷就偏頭不在看他。
兩人身後的觀瀾目睹全程,露出欣慰的姨母笑,有什麼比自家小姐突然開竅更高興的事呢?
實際上,陳鏡嬌正在偷偷抱怨,這個時代怎麼就沒有西裝呢?這張臉跟氣質配上小西裝,風靡娛樂圈,粉絲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就在她還在腦部大劇時,遠方喇叭的一樣熟悉的聲音擴音器似的闊到她耳邊。
「姐!!」
她不轉頭都知道誰來了。
「姐不好了!你快回家,家裡出事了!」陳宋猛跑到兩人面前,上氣不接下氣的喘。
陳鏡嬌心一沉,「什麼事?」
陳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