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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術常年混跡在各個部門，自然也知道其他人對總裁的評價。只是，跟在總裁身邊這麼久，他多多少少的瞭解了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徐術沉默一會兒，才開口，&ldo;柳總，您是個好人。&rdo;

嗤笑聲傳來，車窗緩緩的合上，徐術抬頭，就看到漸去漸遠的車影。

。。

花州市市中心的堯和酒店，十樓大廳裡已經變成了一片粉色的海洋，粉嫩的氣球裝點著牆壁，各式花束點綴期間。

杜灼華身著一身白色西裝，站在門口迎賓，程瑞澤作為伴娘，跟在她身邊，對著每位客人微笑。

趁著沒人的間隙，程瑞澤動動僵硬的臉頰，問道，&ldo;聯絡上老柳了嗎？&rdo;

杜灼華點點頭，&ldo;她會來。&rdo;

程瑞澤臉色有一瞬間扭曲，過會兒才說道，&ldo;都快三年了，除了拿畢業證的時候見了她一面，都沒有見過她了。她是不要我這個朋友了吧，我連她在哪兒、做什麼都不知道！&rdo;

杜灼華嘆了一口氣，&ldo;我也是昨天才聯絡上她。昨天我給她企鵝留言，告訴她我今天要結婚，她才回我。&rdo;

程瑞澤冷哼一聲。杜灼華繼續說道，&ldo;你也別怨她，你的身份，她總歸要避嫌。或許我們都不知道她心裡的苦。&rdo;

&ldo;呵，我看她是想和我們所有人斷了聯絡。我不知道她心裡苦不苦，我只知道小小心裡苦。&rdo;

杜灼華又嘆口氣，這都是什麼事啊。

&ldo;小學弟來了嗎？&rdo;

&ldo;包間裡，我姐在陪著。&rdo;

&ldo;夭夭這些年一直很想他，我們總想找機會看他，但被叔叔阿姨拒絕了。今天他既然來了，過會兒讓夭夭去看看他吧。&rdo;

程瑞澤不置可否，又有新的客人上來，程瑞澤和杜灼華上前，趁著間隙，杜灼華叮囑著程瑞澤，&ldo;一會兒禹白來了，你別鬧事。我們好多年都沒有聚過了，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聚聚。&rdo;

程瑞澤撇嘴，&ldo;就怕某個人不理我。&rdo;

杜灼華笑著和客人寒暄幾句，才轉頭問道，&ldo;今天我太忙了，南榮來了嗎？還有柳學弟？&rdo;

&ldo;他們來了，柳一維都給陶夭做伴郎了，怎麼會不來。&rdo;

&ldo;看我這個腦子。&rdo;杜灼華拍拍腦袋，柳一維和陶夭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早就答應了要做夭夭的伴郎了。至於南榮柏，柳一維在這裡，她總不會缺席。

電梯的門忽然開啟，杜灼華上前了幾步，看清那人的面容，便頓住了動作。

即使過了三年，杜灼華依舊記得，記得最後見到柳禹白的場景。她只穿了一身簡單的黑衣，往日溫和的氣質被乖戾冰冷替代，渾身都豎滿了尖銳的刺。杜灼華從未見過那樣的柳禹白，來人的身影和三年前重合，少了一點攻擊性，多了幾絲淡漠。

期盼了那麼久的見面，杜灼華很快收回了眼裡的驚訝，臉上布滿驚喜的笑容，&ldo;禹白，你來了。&rdo;

柳禹白走到杜灼華面前，站定，冷淡開口，&ldo;恭喜。&rdo;

杜灼華笑了笑，沒有質疑她這麼些年的不理會，也不去詢問她這些年的經歷。似乎只是幾天未見，杜灼華待她依舊如往常，&ldo;沒結婚吧，要不要做我的伴娘？你這身西裝，都不用換衣服了。&rdo;

柳禹白搖搖頭，詢問道，&ldo;我不舒服，有包間嗎？&rdo;

杜灼華愣了愣，仔細看著柳禹白的面容，才發現她鬢角已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