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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曉“撲哧”一聲笑了:“你確實喝得夠多的。怎麼樣,我現在請你喝酒吧?”說著,不管王亞楠一臉的詫異,他揮手叫身邊的一個派出所警察過來,小聲說道:“馬上幫我去那邊24小時營業的小賣部買一瓶啤酒過來——最好是兩瓶!Ⅴ⒐㈡”
“買酒?”年輕的小夥子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快去吧,辦案需要。再加上一袋子花生米。”劉春曉一臉的嚴肅,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王亞楠也不好多說什麼,她打定主意靜觀其變,反正目擊證人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她倒要看看劉春曉究竟有什麼本事來喚醒人家的記憶。
酒很快就買來了,當著眾人的面,劉春曉擰開了酒瓶子,遞給了醉漢:“來,接著喝。我請你!”
醉漢一聽就來了勁,他左右看了看,見並沒有人阻止自己,立刻接過來毫不客氣地倒頭一陣猛灌。
“王隊,劉檢察官這麼做是什麼意思?目擊證人已經稀裡糊塗的了,這樣子讓他再喝的話,不就更加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嗎?”助手在王亞楠耳邊小聲嘟囔道。
王亞楠沒吭聲。
沒過多久,酒精的作用很快就在醉漢的臉上顯現了出來,他的嘴裡也開始冒出了一串串前言不搭後語的字眼來。
見此情景,劉春曉迅速奪過醉漢手裡的啤酒瓶,身子向前湊近,小聲問道:“現在告訴我,你昨天晚上聽到什麼了沒有?看見什麼了?你告訴我,這瓶酒就還是你的!”
醉漢眯縫著雙眼,晃著腦袋,皺眉想了想,隨即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想……想起來了,是車的聲音,吵醒我了,白色的……麵包車,一……一個男的!”
“你怎麼知道是一個男的?”劉春曉步步緊逼。
“他的臉……臉……臉上……”醉漢雙眼的瞳孔開始緊縮。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劉春曉的問題,看他的情形,就好像昨天晚上案發時的情景在眼前再現一樣,臉上竟然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他的臉到底怎麼了?”
“像死人!對!對!白得可怕!”此時的醉漢說話已經不結結巴巴了,恐懼彷彿慢慢地在他的身上流露了出來。
“臉像死人?”
“對!慘白慘白的,連眉毛也是白的,頭髮也是白的。”醉漢一把搶過了劉春曉手中的酒瓶,一通猛灌,彷彿酒精能夠讓他忘記昨晚可怕的記憶一樣。
“眉毛?你確信你沒有看錯?”
劉春曉並沒有搭理一邊王亞楠的疑問,他繼續問道:“那麼你接下來看見什麼了?”
醉漢又有一些稀裡糊塗了,他使勁皺著眉:“他把一個女人拖了出來,然後……跪在那裡,一直跪著,手裡拿著一把長長的刀,他開始切呀切呀切呀……”邊說他邊做出那種拿刀切割的舉動。
“你怎麼知道他拖的是個女人?”王亞楠忍不住問道。
醉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頭髮很長很長!都,都快到地上了,當……當然是……女……女人了!”
劉春曉猛地拍了他一巴掌,提醒道:“然後呢?”
“然後他拿一把錘子敲她,㈤9貳這麼一下一下一下……不停地敲……就……就像在釘木板……啪啪啪……”
王亞楠實在憋不住了,她上前把劉春曉拽到了一邊,嚴肅地小聲問道:“他怎麼可能看得那麼清楚?案發時可是晚上啊!”
劉春曉一言不發地指了指案發現場不遠處的一盞路燈:“昨天晚上又是十五,月亮很大!”
“那麼他現在說的情況可靠嗎?難道兇手就在這邊肢解受害者?看他醉醺醺的樣子,我有點懷疑!”
“應該可靠。人的記憶是和固定場合還有周邊環境結合在一起的,他昨天在喝醉酒的情況下目睹了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