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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雲瀾。
「小師妹你們沒事吧。」
秦喬一踩著飛劍而來,身旁的寒星長老則是憑空御風而行。
他對著那艘大飛舟怒目而視,掏出玉簡單手掐訣,然後對著玉簡吼道。
「玉衡小兒,你什麼意思,你們玄機派什麼意思!你們給老子賠!賠十倍!」
那頭傳來略帶笑意的話。
「哎呀太不好意思了,控舟的弟子沒瞧見那麼小的飛舟,前輩先上飛舟我們再詳談。」
飛舟懸停在半空御風結界散去,長老弟子四人登上了那艘巨大的飛舟。
這艘飛舟怕是問方宗墜落的那艘飛舟的百倍大不止,不說上面鱗次櫛比的宮殿,單說平臺就幾乎要比得上宗門裡的練武場那麼大了。
「哇,好大呀。」
「是啊,這是咱們宗幾百年也買不起的飛舟」
秦喬一嘖嘖稱奇。
「不知道現在換門派還來得及嗎?」
寒星長老冷哼一聲。
「不就是有幾個臭錢麼,哪裡比我們強了。」
這時,三個穿著蒼綠色玄機派法衣的弟子路過。
「哪裡來的窮劍修呢?」
「瞧他們身上穿的是什麼破爛。」
「嘻嘻,就是,一股子窮酸味。」
摸著良心說,璃鯉以前從來不覺得問方宗窮,她的房間也和世家貴女的沒什麼區別。
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問方宗的弟子服飾就是普通棉布,除了親傳弟子的那紅色鑲邊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裝飾。
而玄機派的門派法衣看起來層層疊疊若隱若現好幾層輕紗,衣服上全用金線銀線繡著門派標識,隱隱約約浮現法陣紋路,一看就並非凡品。
似乎是怕三個弟子的自尊心受到打擊,寒星長老安慰道。
「放心,鍛劍宗那才叫窮,咱們其實還算不上。」
這時一個玉冠束髮的男弟子向他們走來,朝著寒星長老行揖禮。
「寒星真人,各位小道友,在下顧青和,師尊命我帶各位前去一聚。」
顧青和領著四人走進正廳大堂,一路上吊燈居然是用大塊的靈石雕刻而成的,地上鋪的是碧玉地磚,傢俱裝飾都富麗堂皇,彩繪琉璃銀器門把手。
什麼叫壕,這就是壕啊!
璃鯉和雲瀾算是表現得不明顯,秦喬一簡直就是農民進了城,一路驚嘆,這瞧那摸。
她是掌門撿回來的,自小就生活在問方宗,頭一次感受到問方宗的寒酸。
坐在正廳主位上是一個穿著墨綠金邊長袍玉冠金簪的青年,他帶著溫和的笑意,見人來了忙迎上來。
「寒星前輩,別來無恙。」
寒星長老冷哼,坐在了旁邊椅子上,也不搭他的話。
青年也不惱,笑著安頓好三名弟子坐下。
「各位小道友不必客氣,我們玄機派一向熱情好客,青和還不奉茶。」
顧青和應下,去一旁端了茶,為寒星長老奉上一盞茶,寒星長老也不動,只冷笑著盯著上首青年。
「玉衡小兒,你堂堂玄機派掌門不打算給個交代?」
玉衡掌門仍然是那副輕鬆自在的表情。
「前輩息怒,自然是要賠的,不過是一艘小型飛舟而已,只是您宗那個飛舟是五百年前的老古董了,如今一下子找不到一模一樣的。」
他彷彿遇到了什麼難事,抬手摸摸下巴思索著。
「就用我玄機派出品的小型飛舟賠償怎麼樣?」
寒星長老壓抑著內心狂喜,欣然答應。
「只是飛舟製作需要時間,暫且委屈前輩及其弟子和本派擠一擠,一同前往無相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