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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不是你們道歉,我就一定要原諒。」
如果說徐子様和紀軒為了殺厲鬼,對他隱瞞真相,楚弋尚且可以理解,但是他們為了欺瞞楚弋,連davy的性命都不顧,就觸到楚弋的底線了。
楚弋這人是最為護短的。
在他看來,如果不是他今天發現了一切真相,也許davy就會葬身於此。
人死了,徐子様和紀軒兩人假惺惺的淚水和一些對於逝者完全無用的補償,又有什麼用?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說自己是為了拯救無辜人的性命,那麼davy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楚弋對於這兩人算是膩歪透了,過了今天,他和兩人就一刀兩斷,再也不需要聯絡。
這部劇,再有牌面又如何?不過是粗製濫造,誰稀罕?
說完這段話,楚弋懶得看兩人是什麼表情,逕自往山上走,他剛剛下山前,看見有一些工作人員在一處空地集合了,現在留下的肯定都是徐家和紀家的人,他直接找了過去。
「楚弋來了,準備一下,我們可以開拍了。」一個中年大叔看見他眼前一亮。
楚弋看了眼他身上的工作牌,劇務主任。
嘖,這些人連演戲都演不明白?哪個劇務主任會在外套裡面裹著個道服啊?
還有袖子裡鼓鼓囊囊的,還能看到一個桃木劍的邊邊。
真就是自己蒙上眼睛,當所有人都瞎,自欺欺人。
「紀……導演他們呢?」大叔往楚弋身後看去,沒有看到人,連忙問道。
「他們大概因為被拆穿了真面目現在在消氣吧。」楚弋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也不用演了,鬼在哪,趕緊捉去,我還要回去睡覺。」
「什……什麼鬼?」大叔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磕巴。
「不知道你是他倆誰的叔叔,我現在知道你們要幹啥了,不用裝了,趕緊去,幹完這票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以後敗聯絡了,看見你們就煩。」楚弋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袖子裡杵著把劍也不嫌扎得慌。」
大叔,也就是紀軒的叔叔紀禮這才相信了,楚弋是真的看透了這一切,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但是現在演下去也確實沒有意義了。
紀禮朝身後揮了揮手,大家也就都把偽裝卸下,露出了身上的捉鬼裝備。
正好剛剛穿的那些偽裝和拿的攝像機很耽誤他們的行動。
「這件事是我們徐家和紀家對不起你,這件事了,我們兩家欠你一個大人情。」紀禮不像紀軒那麼衝動,他知道這件事無論怎麼算都是自己這邊的錯,只能盡力去補償楚弋。
看的出來紀禮是真心的,楚弋也就沒有反嗆回去了。
「不用了,整的像你家僱傭我似的,今天救人是我自願的,以後別一個勁兒找我。」楚弋連忙說道。
雖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能力,但是如果今天過去,他們發現自己很厲害,然後一直要求自己幫忙可怎麼辦?楚弋必須得儘量杜絕這種可能性。
紀禮沒有多說什麼,他比紀軒理智多了。當務之急是穩下楚弋的心,剩下的以後再說。
就在這時,紀軒和徐子様也跟了過來。
紀軒還瞪了楚弋一眼,紀禮看見了,皺了下眉。
紀軒的心性,還需要磨練啊。
一行人往山林最北處走去。
山南水北為陽,山北水南為陰。
厲鬼昨天受了創,今天必定會在陰氣最盛的地方出來療傷。
此時是它最虛弱的時候了,今天晚上若是不能除掉它,必將後患無窮。
越往深處走,大家可以感覺到陰氣更重,這種冷意和平日裡氣溫降低的冷感不同,而是感覺靈魂都在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