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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客氣地擺了擺手說:&ldo;能幫得上的還是要幫,&rdo;說著輕踢了踢腳頭的一箱聘禮轉了話鋒說:&ldo;不過還是得奉勸大傢伙兒一句,這些不符合章程的來往,還是儘早先撤了為好,甭讓外頭誰再給揪到錯處了。&rdo;
於是臨近晌午,郝家原樣帶過來的聘禮,又原樣地被送了回去,婚書也被重新地給換了回來,政務上都是大忙人,沒能留下兩人晌午在家裡吃飯。
老太太嘆著氣說可惜,&ldo;這回全靠中堂跟參領兩位大人出力才能想出對策,回頭可得好好謝謝人家。&rdo;
馬佳志輝道是,沉吟道:&ldo;說到謝,我尋思著有沒有必要再謝謝誠親王,畢竟十五那天晚上是人家派人把湛丫頭送回來的,我這還一直還沒找著機會跟人道聲謝。&rdo;
老太太點頭道,&ldo;我們平時跟人誠親王又沒多少接觸,這個你自己看著辦,橫豎不要缺了禮數兒就成。&rdo;
馬佳志輝含了口茶道是,一邊琢磨著怎麼謝人,江氏見空兒,出口問道:&ldo;老爺,那臨玉這頭,是不是也得往上頭報備?&rdo;
聞言馬佳志輝猛的嚥下一口茶,嗆得一陣咳嗽,只顧著處理湛湛那頭的麻煩,自己親閨女都被忘到後腦脖子去了,不過臨玉這頭誰也不會在選秀這條路上苛求她,壓根兒就沒什麼指望。
&ldo;那剛好,&rdo;他低頭拿汗巾理著前襟上的茶漬說:&ldo;過幾天等戶部下放訊息,把咱家兩位姑娘的情況一起報上去。&rdo;
第24章 紅中透綠
正商量著,茯苓進屋悄悄俯道她耳邊悄悄說,&ldo;姑娘,外頭有人找你,是誠親王身邊那位戈什哈。人急得跟什麼似的,像是有急事兒,說是要單獨見您一人。&rdo;
湛湛疑問:&ldo;這就奇了,他找我能幹什麼呀?&rdo;
茯苓搖頭說不知道,&ldo;人非得見著您面兒才肯說,請人家進屋裡都不肯,還在家門外頭等著呢,您還是儘早過去罷。&rdo;
湛湛點頭,在老太太跟前告了個便兒,起身出了門往外走,天氣告晴,有些春天的跡象在了,這時候的日光不濃不淡,覆在額頭,酥癢癢的很舒服。
她在心裡長呼了口氣兒,頗有些劫後餘生的慶幸,興許是帝王佳人的悲慘故事聽多了,她一點都不嚮往入宮選秀這條路子,皇帝的女人多,愛一個,就得辜負另外一個,若鍾情一人,得罪的幾乎就是滿朝的丈人孃舅,她不屬於那種情願坐在帝輦香車裡哭,也不願坐在驢架破車上笑的人。
她對待感情的看法很簡單,兩個人彼此之間毫無保留地付出,相守共白頭,這麼著也就足夠了。
一路心思晃蕩著出了大門,牧仁正立在衚衕口急得轉磨盤,抬頭看見她半張臉烏青,登時感覺五雷轟頂,揖手行了禮,弓著身僵笑著問:&ldo;姑娘身子可大好了?&rdo;
茯苓看見他,替她主子來氣,沒個好臉兒,&ldo;託您的福,一直躺床上,這兩天才剛能下地呢!&rdo;
話說著就見人臉色煞白,肩頭晃了晃,像是要暈過去,茯苓嚇了一大跳,&ldo;這是怎麼話說的!中暑了似的,今兒這日頭也不大吶!姑娘,咱們可得離著他遠點兒,別是來碰瓷兒的!&rdo;
&ldo;怎麼說話的!&rdo;牧仁頭暈轉向,聽了這話差點沒真背過氣兒去,立穩了身沖她吆喝,&ldo;小瞧誰吶?爺是那種人嗎?&rdo;不過對待湛湛的態度不敢怠慢,換上一副笑臉說:&ldo;十五那晚上是奴才的疏忽,一個沒看好,讓姑娘受傷了,我瞧姑娘眼下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臉上的傷情還一直沒能好,這都是奴才的罪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