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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這樣的人家二十年內有三家,但是他們家裡都沒有適婚年齡的姑娘,並且繼承人都是兒子。”
“哦?”九爺挑挑眉,“找府尹翻看案底了嗎?”
“都看過了,沒有更改的痕跡,奴才還特特找人試過這三家的後人,說辭上都沒什麼漏洞。”
“這樣嗎,”九爺用食指敲了敲桌子,“你再去查查之前三十年的人家。”
“回主子,”何玉柱停頓了半晌,“奴才也一併查了三十年前的人家。”
“那剛剛為何不回報?”九爺聲音變冷。
“回主子,”何玉柱撲通一聲跪倒地上,“符合爺給的資料的只有一家,姓何,那女子二十八年前被賣進了青樓,據說點了一把火把自己活活燒死在屋子裡,連整座樓都燒燬不少,後來那青樓就漸漸的沒了生意,老鴇和幕後老闆都橫死。外人皆說是何姓女子的冤魂不散。”
“仔細說說。”九爺驀然就體會到一陣心疼。
“嗻。何家老爺是白手起家,掙下偌大家業。二十六七歲才娶了一房正妻,沒納妾,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夫妻二人等了十年才只得了一個嫡女,愛若珍寶,還為她定下了一門親事,是京城的一個沒落官宦人家的嫡出么子。可惜好景不長,夫妻二人得了急病去了,何姓女子剛操持完喪事,一家姓何的人家上了門,說是她爹的族兄。後來就是設計女子、謀奪家產,最後將女子賣入青樓了。”
“那個何姓人家呢?”九爺緊緊地捏住手指,聲音湣�鶇友婪燉銼某隼礎�
“何姓女子性子烈,在那家人謀奪家產之前竟然把家財敗壞一空,但是到底還是讓何姓人家得了幾處地產、田莊。那家人本是惹了官司的,後來花了不少錢脫開了身,也憑著幾處產業漸漸發了家,如今在京城也還有些名號。”
“把他家的產業都舀下來,”九爺冷冷地說,沒誰能欺負了他的人還好好地活著,“不是本來就有官司嗎?你去處理,讓他們家一個都不少地關進去,死了的倒是便宜他們了,活著的讓他們給披甲人做奴隸和官妓吧,找人看著,別讓他們輕易死了。”
“嗻。”
九爺靜靜地想著,前世花樓裡這樣身世的姑娘多得是,但他連聽她們故事的心情都欠奉,可是一旦知曉黛檬也有著同樣的遭遇,九爺心裡不舒服了,憤怒、仇視、毀滅,九爺即使已經下令去報復她的仇家,依然覺得不盡興。他的黛檬不該承受這些的。
他的黛檬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呢?
他的黛檬應該每天喝著最鮮美的魚羹、吃著杭州廚子精心整治出的菜餚、穿著進上的綢緞、戴著最昂貴的珠寶、住在他耗資百萬紋銀建的府邸、每日被他精心呵護著。
他的黛檬可以無聊地時候跑去京郊騎馬、可以開心時對著他歡笑、可以煩躁時對著他抱怨、可以生氣時對著他發脾氣……
九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30、大婚
康熙三十八年六月,董鄂七十帶著妻女上京,住進了京城新置辦的府邸,這座府邸也將是董鄂黛檬的嫁妝之一。
轉眼就是三十八年八月。黛檬的嫁妝提前三天進了九爺的府邸,回來的丫鬟嬤嬤齊聲讚歎九爺真是富貴,府邸修繕得美輪美奐。
婚宴在晚上舉行,拜過堂行過禮之後,男賓在外、女賓在內,分別由男女主人接待。幾個郡王、貝勒、阿哥的嫡福晉也都到來,這也是黛檬第二次跟妯娌打交道。第一次是在前兩個月的訂婚宴,當時來的人差不多,只不過那時候大家說話還有些遮攔,不現現下,似乎幾人早已是熟識。
“上次你參加我訂婚宴的時候,我記得那時候你可一直盯著我看呢。”開口說話的是三福晉董鄂氏,董鄂彭春的嫡女。
“如今可不就是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