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各有所圖(上)(第2/2 頁)
國經濟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哪怕是在戰後除了荷蘭以外,那些被佔領國也沒有完全拋棄法郎體系,比利時更是直接將其貨幣與法郎對接。
更重要的是奧地利帝國表態不會剝奪各國的鑄幣權,那也就是在這個框架下哪一國的經濟實力強大,其影響力就會相應地擴大。
那麼以法國強大的經濟實力讓奧地利帝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不是不可能,不但可以鞏固原本的法郎區,甚至還可以向奧地利和西班牙地盤反向滲透。
毫無疑問奧地利帝國的提議讓他動心了,不過還是那個老問題,做得好政績算路易·拿破崙的,做不到秩序黨就需要背鍋,更噁心的是路易·拿破崙拿到了政治資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付秩序黨。
托克維爾長嘆一聲,眼神不由自主地瞄向了阿爾薩斯洛林和弗裡堡的大使。
如果可以的話托克維爾更願意支援尚博爾伯爵這個波旁正統,但在他眼中即便是奧爾良家族來統治也會比現在強得多。
此時普魯士外交大臣弗朗茨·艾希曼是一個極為謹慎的外交家,他對於奧地利帝國的提議則表現出了十分複雜的感情。
組建貨幣聯盟對於普魯士來說毫無疑問是一件好事,但是又不那麼好。畢竟普魯士沒法直接吃到亞平寧,以及更遠地區的紅利。
普魯士壯大的同時奧地利帝國也會跟著壯大,而且只要沒有特別極端的事情發生,後者的發展速度是一定快過前者的。
但為了限制奧地利帝國的發展速度,捨棄普魯士自身的發展又是否值得呢?
“當然不值得。我們的對手不只有奧地利一國,而且德意志民族想要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就不能逃避競爭。
落後不一定會捱打,但是一定會受氣。在這個時代弱小本身就是一種罪過,弱者挨不捱打並不取決於自己。
奧地利人得勢,我們還能苟延殘喘。但如果是法國人得勢,我們普魯士輕則喪權辱國,重則被挫骨揚灰。
更別說這世上還有比法國人更可怕的英國人和俄國人了。”
俾斯麥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堅定,弗朗茨·艾希曼卻對這些話有所懷疑。
“如果是過去,那麼哈布斯堡家族的仁慈確實值得信任,只是這位新皇帝十分好戰、嗜殺,甚至不允許要塞中的匈牙利人投降。
一場內戰少說殺了三百萬人,等到戰爭結束再添一百萬也不是不可能。”
“匈牙利人那哪裡是內戰,他們甚至都不承認自己是歐洲人。對付入侵歐洲的野蠻人,奧地利人會手軟才怪。
你看奧地利和國民議會的內戰,那麼大陣仗,雙方加在一起號稱百萬,結果呢?
戰死和戰後處死的人加在一起才多少?最多不過是流放,德克薩斯算什麼流放之地?
一個德意志人想去德克薩斯至少要付100塔勒,這筆費用足夠普通人攢上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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