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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穗點點頭,說:&ldo;雖然具體的我不太清楚,但是現在梨衣小姐應該還在京都最大的電氣公司裡上班,不過大概過幾天就要去國外的分公司了,你等天一亮就可以打電話過去諮詢,看看是否有她這個人。&rdo;
京都?她居然在京都嗎?桐平壓下心中湧動的情感,依然面色嚴肅眼神凌厲地看著她,&ldo;那麼接下去的事就等我明天確認後再說,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處於監視之下,沒問題吧?&rdo;
&ldo;是。&rdo;
因為當下最重要的是搞定清乃這個目擊者,他們知道清乃目擊了雨穗攻擊那個男子的過程,但是不知道她目擊了多少後才暈過去的,所以三人一直待在醫院等待清乃醒過來,原本以為這一關會很難過的,結果卻出乎意料的簡單順利。
這一事件給清乃帶來了巨大的打擊,坐在病床上抱著被子,她的眼裡還有恐懼,看著雨穗的目光卻有幾分依賴,&ldo;我知道,我昏過去之前聽到了,那個人是個殺人魔,在未來會殺很多人,所以你才攻擊他的。是不是如果你沒有出現,我也會被他殺了?你是為了救我,之前才送我那條項鍊的對不對?&rdo;
&ldo;……你能夠相信並且理解我,真的是太好了。&rdo;雨穗有些感動地握住了清乃的手。
雖然救清乃只是順帶的,但是她願意這樣理解真是太好了。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立刻就相信了雨穗來自未來的人會是清乃。不過想想倒也不難理解,經歷過那種事,還處於極度的驚恐之中,比起一個陌生人,她當然會下意識地相信熟人。
比起雨穗攻擊人那件事,清乃現在更在意自己的事,她立刻跟桐平報案,桐平通知了局裡的人。於是天都才矇矇亮,還在被窩裡睡覺的警察們都被叫醒,一部分出警抓人,一部分到醫院來做口供調查,一部分到案發現場調查。
桐平三人原本還是有些擔心清乃是假意答應配合他們的,畢竟雖然能夠理解,但說到底她這關過得也太簡單了一點。所以已經做好了另一番準備,比如三人一致說她那時候已經昏迷或者因為藥物產生了幻覺幻聽,不可能會看到這些聽到這些,再拿她和雨穗在學校的矛盾做做文章,因為當事人昏迷不醒,所以也沒辦法對證,時間上還可以再拖一拖。雖然這種辦法看起來卑鄙了一點,可是已經別無他法。
沒想到清乃真的非常配合,給他們省了很大的麻煩。這樣一來她萬一哪天她突然間翻臉,改口供,可信度就會降低很多,而且怎麼想她的解釋在別人看來都會是一種荒謬的言論,因為在桐平自己看來,他們的話裡那種雨穗真的來自未來的意思真的很荒謬,更不會有人相信了。
桐平調查了下被打男子的家庭資訊,發現他叫博文,單親家庭,父母離異後就跟母親一起生活。雨穗聽到這個的時候,確定了他手上的傷是親生母親弄出來的,這樣一來又一項符合了,可那疤痕是割傷,不是燙傷。
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存在一絲一毫的僥倖,畢竟是一條人命,而且如果殺錯也會產生很嚴重的後果,其他的不說,首先桐平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幫她。而她一旦進監獄,那就真的功虧一簣了。桐平現在會幫她,是建立在她身上沒有背負人命的前提上。其他的不管是冒用死人的身份證資訊還是動了裡面的錢,相比之下都是還能彌補的小問題。
桐平給博文的母親打了電話,電話裡傳來的是充滿不耐煩的尖利的中年婦女的聲音,對於桐平的解釋,她只不耐煩地說:&ldo;誤傷是吧?那就讓動手的那個準備賠錢。&rdo;
很好,能用錢解決是最好的了。
除去還處於昏迷不醒中的當事人,其他事情大概都已經解決了。此時天光早已大亮,城市已經完全醒來,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