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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我導師告訴我的，如果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那麼就要有承認失敗的勇氣，永遠不要粉飾資料，永遠不要作假。&rdo;

&ldo;失敗，也是一種結果，要學會接受。&rdo;

陳池望著許霜降，心被什麼東西扎到了似地，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是這樣的受傷。

他的青灰軟殼蟹，終究硬了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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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異同

&ldo;……霜霜，我不是你的實驗。&rdo;陳池輕輕吐口。

&ldo;不是。&rdo;許霜降牽出一抹苦笑，&ldo;所以，可供幹預的餘地更少。&rdo;

她的目光從陳池臉上移開，落到他身後的地面上，灰靄的黃昏接著黑泥土，將屋內攏得暗幽幽，唯有木頭窗戶外，反而還剩了一小方框的天光，明灰色冷冷清清地映在玻璃上。她的視線似穿透了這一切，微微啟唇，幾個字輕悠悠地，卻也清晰：&ldo;我知道人也有荷爾蒙……調配著感覺。&rdo;

&ldo;霜霜。&rdo;陳池擰眉。

&ldo;我吵架比較野蠻，說話也囉嗦，你要找純情的，&rdo;許霜降的眸光收回到陳池身上，面容淡漠，&ldo;沒有了。回去吧。&rdo;

陳池望著許霜降，半晌搖搖頭：&ldo;霜霜，不是這樣的。我和你，不是這樣的。&rdo;

&ldo;你可以出發了。&rdo;許霜降靜靜道。

陳池伸手，輕輕地觸控著許霜降的膝蓋，迅即縮回去：&ldo;再一會兒。&rdo;他垂下眼瞼，斟酌片刻，抬眉道，&ldo;霜霜，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你知不知道？&rdo;

許霜降將臉撇轉開去。

&ldo;我不是指荷爾蒙，我是指……很多方面，你知道一些。&rdo;陳池心頭閃過情感大師謝驚蟄給她灌輸的那些詞句，緩聲道，&ldo;我講講我的想法，從頭講。&rdo;

&ldo;我不認為我想聽你的想法，&rdo;許霜降冷著臉截斷道，&ldo;沒意義。&rdo;她朝邊桌方向瞧過去，那裡堆著很多陳池拿來的東西，屋子愈發暗了，桌上就像拱了一大坨灰影，她梗聲道：&ldo;你那些東西還是拿回去吧，路上買吃的不方便，正好邊走邊吃。&rdo;

&ldo;會走的，我得回去上班。&rdo;陳池無奈道，&ldo;霜霜，聽一聽，不差這一個半個小時，我不耽誤你休息。&rdo;

許霜降斂著眉頭，沒吭聲。

&ldo;前年，黛茜……&rdo;

許霜降毫無預兆地站了起來，陳池急忙也站起來，拉住她：&ldo;霜霜，我是從頭給你解釋。&rdo;

&ldo;陳池，你的故事說給你自己去回味，我沒空聽。&rdo;許霜降使勁撥開他，努力剋制住情緒，&ldo;我給你一個手電筒，你走吧。&rdo;

&ldo;霜霜，我真的和她沒關係。我把過程細節都講給你聽，讓你全部瞭解，你再判斷一次。&rdo;

&ldo;我不需要了解判斷，我們才是沒關係了。&rdo;許霜降沖陳池喊道，卻顧忌著操場對面還有苗校長夫妻倆，不敢鬧出大動靜來，聲音壓著，語氣冰寒，眸光盯牢陳池，在幾乎全暗下來的屋內，就像刀背上泛起的冷芒，&ldo;陳池，我們離婚了。&rdo;

&ldo;我……知道。&rdo;陳池按住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