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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像烏雅？&rdo;他突然沉聲道。

無我一怔，避開他有些嚴厲的視線，笑了笑。

&ldo;烏雅也是妖。&rdo;

如此簡單的回答，似乎又另有一層含義。柳夜奇有些困惑地盯著眼前人，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修長的手指在書頁上來回摩挲，帶著種焦躁的節奏。

&ldo;我新寫完了一篇稿，正在修改，想給你看看。&rdo;

&ldo;呃？&rdo;無我眯起的雙眼笑如彎月，&ldo;老師真的可以把還沒有出版的小說稿給我看嗎？&rdo;

&ldo;啊，是的。&rdo;見她極為感興趣，他不由也高興起來，&ldo;和你一起經歷的事讓我突然萌發了寫這本小說的構思，所以我想先由你看一下更好。下午我進書房就想和你說這件事，但後來就忘了。&rdo;

&ldo;這次的故事是關於什麼？&rdo;她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出來。

&ldo;賭博。&rdo;

&ldo;應該是非常有趣的故事。&rdo;立刻聯想到一起去見山雞妖時的事情，無我越加有興趣看上一看，&ldo;都寫完了嗎？&rdo;

第一十九章

&ldo;基本上寫完了。文稿放在樓上，待會兒拿下來給你。&rdo;

無我一直盯著柳夜奇笑，似是琢磨著某些事情。

&ldo;老師為什麼喜歡寫鬼怪小說呢？&rdo;

&ldo;為什麼……&rdo;以前在個人專訪中也被不止一次地問過相同的問題，每次的回答都是以玩笑式的&ldo;不知道&rdo;搪塞過去，然而面對無我，他不禁思索。

&ldo;喜歡看鬼怪小說的讀者絕對不是多數，為什麼你會選擇這種冷門的小說題材？&rdo;她不著痕跡地逼問。

&ldo;也許……&rdo;想不到確切的話語表達，他困擾地皺起濃眉。

&ldo;也許？&rdo;她含笑，不急不徐地催促。

&ldo;也許……我只是想要大家明白，人們所不瞭解的世界並非如他們想像的可怖不近情理。&rdo;他猶豫片刻後緩緩道，&ldo;而對於我們不瞭解的情感，不該臆斷結論。&rdo;

&ldo;只是這樣的原因嗎？&rdo;眼神中閃過微微的失望，她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柳夜奇見她突然不說話，就不由又開始難過。隨之而來的卻是莫名不安，為自己心情起伏之大而深感訝異。

&ldo;我……&rdo;無我的聲音很輕，語速很慢，卻很清晰，&ldo;我喜歡你。&rdo;

呆若木雞，他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ldo;也許你會覺得奇怪，但是我就是喜歡你。&rdo;她又笑了，有點悲傷的笑意。

&ldo;為什麼是我？&rdo;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沒有解釋，惟獨悲傷地笑著。這讓柳夜奇更覺難受，仿若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ldo;如果你無法接受，我今晚就可以和小烏離開。&rdo;

還是覺得非常困惑，雖然心裡很高興。他表情複雜地拉住準備離開的人，欲言又止。

無我則很冷靜地盯著他，沒有笑的唇緊抿著，甚至令人感受到一股緊張的氣氛。

&ldo;我知道這麼問實在有些可笑，不過還是忍不住要問。&rdo;柳夜奇的語氣充滿不解，&ldo;是真的嗎？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