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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一直存在於人們心中,不存在於談吐中,兩人並沒有談論太多關於莊旭的話題。
莊巖沒有說多餘的挽留的話,只在最後說了句:「你和他很像。」
他的父親,莊旭,會在四十歲退居二線便是因為他的母親,他至今仍能記得幾十年前,他母親突然昏迷的半年,父親頹靡的狀態。
也正因為這樣,在選擇保衛國家後,他放棄組建自己的小家。
蕭奕寒不懂他說的像是那一方面的像,但能和他心中高不可攀的神有些許相像總不算壞事。
他告別時,莊司令多說了句,「幾個月前,我一個親戚給我來過電,詢問10年有沒有特種兵去b市執行任務,當時是不是有一個叫蕭奕寒的特種兵解救了一個小姑娘。」
蕭奕寒神色微動,他知道,莊司令說的幾個月前是蘇亦暖從國外的那段時間,從國外回來她對他的態度轉變他自然是瞭解的,也猜想她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是沒想到她會認識莊司令親戚。
緣分,緣分!
他和她的緣分是天註定的,十一年前,那個闖進他世界的小孩,註定的會在十一年後成為他的妻子,他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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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部和蕭奕寒所在部隊並不在一處,開車來回需要兩個小時左右,回家前蕭奕寒轉了彎,去了樓下二大隊隊長家,從他家倒了小半杯白酒。
在樓梯間把酒一口悶下,臉和身體在冬日裡熱火朝天,在樓梯口呆了半個小時,醉意上了頭,他醉醺醺回了家。
蕭奕寒喝酒了,又成了個孩子。
看見亦暖收拾衣服,他不管不顧貼在她背上,火熱的唇親在她後頸裸露的肌膚處。
雞皮疙瘩爬滿全身,濃烈的酒味縈繞在鼻端,亦暖不適的蹙眉,停滯片刻,沒有掙扎,「怎麼喝酒了?」
輕輕柔柔的嗓音似清風拂過,沒有一絲責備。
貼著面板的滾燙的唇撒嬌似的蹭著,把她高領毛衣蹭下去,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面板上。
許是口乾,蕭奕寒無意識伸出舌頭舔舐嘴唇,他忘了他的唇還貼在亦暖脖子上,他舌頭伸出來便舔在了她脖子上,留下一道火熱的,濕濡的痕跡。
亦暖不只身體顫抖,心也在顫抖,身體莫名變得空虛。
蕭奕寒埋在她帶著清香的後頸上,悶悶不樂的嘟嚷:「不開心!」
她轉過身,滾燙的額頭抵在她殘留著淺粉色疤痕的額頭上,高大的男人刻意彎著腰同她平齊。
他臉同脖子都是紅的,呼吸是熱的,像熱烈燃燒的火爐,他深邃的眼睛裡此時泛著紅血絲,裡面有一層淡淡水霧,薄薄的嘴唇不開心的撅起,像極了受委屈的孩子。
亦暖好不容易豎起的冰牆轟然倒塌,學著以前他哄她的語氣輕哄:「怎麼不開心了?」
蕭奕寒沒說話,他的平日裡沒有多少情緒的眸子,此時全是悲傷,亦暖的心被他的悲傷覆蓋,心臟緊縮,眼睛裡有了水意。
冰涼的手放在他滾燙的臉上,柔聲道:「別不開心。」
蕭奕寒蹭了蹭她掌心,帶著細碎顫音,自責道歉,「暖暖,對不起,對不起。」
上次喝酒道歉是因為沒保護好她,沒早一點認識她,這次是依舊因為沒有保護好她。
亦暖知道他道歉的意思,眼底冰冷鬆動,輕言軟語安撫:「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自己,不要自責。」
他有什麼好道歉的呢,從始至終他一直在護她。而她,從未真正替他做過什麼,為他想過什麼,該道歉的人是她才對。
蕭奕寒沒說話,腦袋又埋在她脖頸處,埋的很緊,她盤起的頭髮變得凌亂,
下雨了,雨是滾燙的,滴落在她脖子上,大片的灼傷。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