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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蕭,你不能把自己身體不當回事。」
「我陪他去醫院。」
亦暖急忙表態。
即使對方表演誇張,但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況且她和蕭奕寒有過一面之緣,知道對方身份,不用擔心是騙子。
段允南難為情道:「哦,那怎麼行,孤男寡女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蕭奕寒黑著臉踢了對方一腳,眼含警告:
在不閉嘴勞資把你嘴縫了。
段允南挑眉: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小姐姐有意思,我這是在幫你。
在酒吧裡他可是看的清楚,某人明明能躲開酒瓶,也不一定非要用右手接瓶子,可偏偏某人故意讓對方傷了他,可不就是想上演苦肉計嗎?
「哎喲,我趕時間得先走了。」
段允南裝模作樣看了眼時間,準備拉住亦暖再來一段深情表演。
蕭奕寒眼疾手快擋住亦暖,眼裡殺意加重。
段允南嘴角含著戲謔的笑,伸著脖子情真意切的對蕭奕寒身後的人叮囑,「小姐姐我家老蕭就拜託你了。」
老蕭同志三十年來第一次對女人產生興趣,作為發小,死黨,兄弟的他自然是要為他的幸福助攻的。
「哎。我可憐的老蕭喲」
一陣惡寒。
不愛亂想的亦暖被他「纏綿悱惻」的腔調帶著亂想,總覺著兩人關係不一般。
蕭奕寒對他這種神經性的犯病習以為常,轉身時正好看見亦暖……原來如此的表情,臉上表情一黑再黑。
心裡把段戲精凌遲千千萬萬遍,嘴裡一板一眼的說:「他小時候發過高燒,腦子有點不靈活,你不要在意。」
亦暖笑著點頭,神色不像是信的樣子。
「我陪你去醫院。」
「不用,不嚴重。」
「你手很重要的,而且你也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
「我家裡有醫藥箱,我回去自己包紮就行。」
蘇亦暖低頭想了片刻,又看了看他受傷的右手。
「還是去醫院一趟吧。」
「浪費資源。」蕭奕寒不容置疑的說。
兩人陷入沉默。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去我家幫我包紮。」
一種可有可無的,猶如敘述的話語。
「我」
蘇亦暖想拒絕,可在對方堅毅,正經的眼神下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最後某人達到進一步交流的目的。
蕭奕寒進了屋子蘇亦暖還站在門口遲遲未動。
「我不吃人。」
蕭奕寒帶著點不悅,隨即又想到小姑娘這是有警惕性,應該誇獎才行,所以又放輕語調,「要是不放心我把身份證給你。」
說著快步去房間拿了身份證出來遞給她。
「不用,我只是有點,」蘇亦暖坦白,「有點不適應。」
怎麼說呢,亦暖不是個很實誠的人,大部分時候她會違背心意說一些嘴不對心的話,但面對這個僅有兩面之緣的人面前,謊話有點說不出口。
或許因為他是個軍人。
軍人在她,是最神聖的存在。
蕭奕寒沒有勉強,他在儘可能放鬆面部表情,讓自己不要太嚴肅。
「進來。」低沉的嗓音因為放輕語調而帶著點撩人調子。
可惜面前的是個直女,只覺著聲音好聽,而沒有多餘反應。
蘇亦暖捏緊手裡的包,包裡放著防狼噴霧,電擊棒,心裡稍安,抬腳試探性往前一步,隨後鎮定跨進門裡。
「不用換鞋。」他又說。
幾年前買了新房後蕭奕寒從段家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