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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一樣，那塊鴨脖放嘴裡，董冥燦自己倒不覺得尷尬，只是她忽然這麼忸怩讓她有點不習慣。

夏凝昕聞到鴨脖子的味愈發濃香，嚥了咽口水，眼神從電腦螢幕上收回來望向她，神思未至還在電影裡打轉，虛聲問：&ldo;還有嗎？&rdo;

&ldo;噗，還有。&rdo;給她揀了最大一塊餵嘴裡。兩個小圓包子瞬間股成大臉包子，櫻潤色的唇瓣高翹著咀嚼，等把鴨脖子都咬碎了吞下肚，才冥思苦想般說道：&ldo;燦燦，你說世界上這樣的女生多嗎？&rdo;

&ldo;什麼樣的女生？&rdo;董冥燦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問，但就是想讓她說出來。能不多嗎？你面前就有一位。

&ldo;就是，女生跟女生談戀愛啊。&rdo;

心下默唸，為了我之後的幸福，陳雪你們就先犧牲一下吧！順口接上話：&ldo;挺多的吧，陳雪和蘇茜西不就是嗎。&rdo;

&ldo;咳，咳，什麼，咳……&rdo;辣味嗆到嗓子眼裡，夏凝昕倒吸一口冷氣，喉管間的辣子皮還嗆在中間不肯下去：&ldo;咳，她，她們兩個？！&rdo;

&ldo;你氣順了再說。&rdo;幫錘了幾下她柔弱無骨的背脊樑，咳嗽似才淡了下去。

&ldo;天吶！&rdo;今天的新鮮事太多，夏凝昕看得痴了，聽得呆了。怎麼才看完這種題材的電影，身邊就多了一對呢！秉著良好的八卦心態，立馬往董冥燦身邊貼去，霎時眼榷上挑，兩粒海淘似了的黑珍珠慧桀地轉動：&ldo;你說真的啊？她們多久在一起的？我就說上次歡樂谷她們看著有點不對勁，誰追誰啊？&rdo;

董冥燦見她是這種反應，也沒像上次那樣覺得女生跟女生不好，反倒關心她們深層次畫面，兩瓣玫瑰唇勾起嘴角小漩，腦力蹦出幾個金燦燦大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按住她不聽擺弄胳膊的手：&ldo;停，停，停一下。人家談戀愛有你啥事啊？&rdo;

&ldo;怎麼沒我事了？那是你的朋友啊，你的朋友，我得關心一下說說嘛，給我&rdo;吳儂軟語磨耳朵，董冥燦禁不住她嗓音膩成一灘水，灌進自己的眼耳口鼻，叫她放手，捏住剛剛股起手感極佳的原包子，三言兩語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也把什麼情侶電影院也說了。注意到她的面相紅一陣，白一陣的，又狠心揪了兩把：&ldo;差不多，就這些了。&rdo;

&ldo;所以……她們真的在一起了？&rdo;雖然燦燦講她們的故事沒有多曲折離奇，但她耷拉著眼角，音調半高不低，讓人聽不明白是失望還是希望。

&ldo;恩啊，你不希望她們在一起啊？&rdo;

&ldo;不是啦。&rdo;腿彎直起，邊說邊也往牆壁上靠：&ldo;她們要是喜歡對方就在一起啊只是不要像電影裡那麼折騰就好了。&rdo;

微微點頭，董冥燦也沒想到她改變能力這麼快：&ldo;你不是之前還挺拒絕這種戀愛模式嗎？&rdo;

牆壁硬硬的，夏凝昕換到床上裹著，把長發撇在胸前，望了幾眼董冥燦，輕而易舉地笑道：&ldo;放別人身上可以，我就不可以。&rdo;

目光順著燦燦俊俏的下巴輪廓向那白長脖子盯著，夏凝昕嘿嘿笑出了聲，想到了才被自己吞到肚子裡的鴨脖子。

從下往上，看不清她眼裡的東西。夏凝昕揚起玉色長臂戳了戳董冥燦的臉：&ldo;你也不許。&rdo;

即使已經為不期待答案的心態做好準備，但當她真的說不可以，董冥燦的防線還是塌了。有太多個為什麼想問，前言後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