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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院子的夏凝昕還沒抱夠，就又被她撒開手，&ldo;邱婆婆。&rdo;燦燦叫了一聲才曉得後面站了個人，也跟著叫了一聲。

一進屋，夏凝昕就忍不住給她講自己收了多少紅包，新手機又拿出來給她看。

&ldo;你看，你看，是觸控螢幕哦，不是你那個按鍵的。&rdo;董冥燦淺笑接過手去，跟著她起勁的樣子隨便滑動了幾秒。沒成想到，那螢幕那麼靈驗，給滑到手機聯絡人裡面去了。

臉乾乾的，夏凝昕也笑不出來了，小貓似地嗔道：&ldo;我，我……&rdo;

怎麼解釋，手機聯絡人裡面只有一個鄭恆達啊！

&ldo;我，他今天早上有事，我才把他存進去的。&rdo;噘嘴翹眉在董冥燦看來滿臉都是辯解！也不想她才回來就跟她置氣，壓下股失落，聲音在夏凝昕聽起來說不出的責備失落：&ldo;我又沒說你什麼，你急什麼，只是……&rdo;

&ldo;只是什麼？&rdo;

&ldo;你原來還說我沒孝心，現在手機裡只存一個號碼，你爸媽的都不存。&rdo;換了個方向，不刻意提起，董冥燦放鬆了神情，明眼人一看就說不出的懨懨之色，可夏凝昕不是明眼人。

&ldo;我記得他們的號碼啊。&rdo;暗道，幸好，幸好。十指蔥蔥圈住她的手臂：&ldo;我也記得你的。&rdo;

可夏凝昕每拳都打得中她，軟綿綿的聲把躁動不安的波浪都給撫平了：&ldo;就你厲害。&rdo;沒有用力，咧嘴捏了捏她的軟包子。

&ldo;我不厲害，數學沒你好&rdo;得了些好臉色，夏凝昕那天慪了一天的氣順話傾瀉，手也不攀住她了，刻意略過董冥燦看她的目光，往窗外望去，等了好久都沒等到迴音，偏偏視線又收不回來，她這樣鎖目盯著自己，又是什麼意思：&ldo;你怎麼不說話？&rdo;

&ldo;我不想說話……&rdo;

&ldo;為什麼不說！&rdo;

伸手幫她捋毛，貼到她被燙地跟燒鐵似的耳邊說道：&ldo;因為你可愛的，讓我不想說話。&rdo;停頓一秒，雙眸沁蜜，看她也一雙淌光流水般地呆模樣，添了句：&ldo;只想看你。&rdo;音線令人沉溺，把夏凝昕酥地半邊臉舒服癱軟，看她燻紅的瓷白雙頰，董冥燦把自己也撓地心癢。

白光乍現，透明薄絲窗簾微微盪出波浪，在夏凝昕水亮的雙眸裡晃了晃，撩撥之下眼裡都能嫩出水了，什麼時候燦燦這麼會說話了：&ldo;這是擺在人民眼底下的事實，你不用說都知道&rdo;

董冥燦不置可否，眉眼懷笑減緊目光看那小嘴一張一合，不滿地央聲嗔著：&ldo;你別扯遠了，我們要好好說說那天你說我的事。&rdo;越說越正經，扒離自己離燦燦遠點。

&ldo;說什麼？都過去了，我忘了。&rdo;

&ldo;別說了，再給我說說你這幾天和你奶奶住都玩些什麼，聽到了什麼，想到什麼？&rdo;董冥燦低下腦袋，弓著腰才能和她平視，又她的方向靠了靠，心裡暗笑她不苟言笑的模樣，卻也不想讓那個人又成為她們之間的話題。

敷衍！

夏凝昕被她無所謂的態度瞬間點燃，全身蓄了好多氣，嗓音像被點燃的小火箭：&ldo;你說我數學差還教別人！&rdo;

&ldo;沒有，沒有，我是擔心你教不好學生，學生反過頭還來怪你。&rdo;

&ldo;真的？&rdo;唬得夏凝昕往前挪了點身，將信將疑地盯著董冥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