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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範子云道:“如玉為了這件事,還給翟總管關禁起來,拷打得遍體鱗傷呢!”
“唔,果然不出為師所料!”
屈一怪一手摸著他連鬢虯髯,說道:“你和老管家到夏家堡這幾天之中,不論看到、聽到、或遇到的什麼人。什麼事,仔細說給為師聽聽。”
範子云聽得暗暗奇怪,只得把自己和老管家初到夏家堡,當晚翟總管替自己兩人接風,老管家和翟總管談得極為投機……
屈一怪似是極為注意,問道:“他們談些什麼,你還記得麼?”
範子云想了想,就把當晚兩人說的話,大概說了一遍,接著說到夏伯伯回堡,老管家一再囑咐見了夏伯伯,就說要到金陵,後來夏伯伯也點頭同意。
說話之間,因有峨嵋青雲道長來訪,自己和老管家就辭了出來,在走廊上如何遇上一名堡丁,他和從前的鄰居王老實生得十分相似。
老管家問了他幾句,也就放他走了,回到東院,老管家好像有著很重大的心事,後來晚上他就中風了……
屈一怪雙拳緊握,臉上似有切齒之色,問道:“你如何會知道如玉被翟總管拷打之事?”
範子云接著又將老管家死後,如玉換了紫玉來,以及自己聽到紫玉和人說話,約定二更行事,自己為了好奇,悄悄跟去,如何看到姜子貞和索寒心動手,自己如何一掌擊退索寒心,救回紫玉。
只是把替紫玉解衣起針之事略過,說是她自己取出吸鐵石,吸出肩頭梅花針,接著是今晚初更紫玉引著自己去救如玉,自己如何把如玉送到慈雲庵才回來,直到方才金管事找來紫玉,竟是有人假冒了她的事,一口氣說了出來。
屈一怪沉哼一聲道:“這老賊果然另有圖謀!”
範子云道:“師傅,你說什麼?”
“沒有什麼。”
屈一怪叮嚀道:“聽你所說,夏家堡中,似乎在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但這些事情都和你無關,差幸你去救如玉之事,正好有人假冒紫玉,可以替你把事情攬去,以後不可夜出,也不可再向人提及,如今為師答應了夏堡主擔任總教頭,有什麼事,為師的自會來告訴你的,千萬不可輕舉妄動,起了夏堡主對你的疑心。”
範子云道:“弟子知道。”忽然抬頭道:“師傅,你老人家真的要擔任這裡的總教頭麼?”
屈一怪自然聽得出徒兒的口氣,微微一笑道:“徒兒,你日後自知,唔,為師要走了。”站起身,往外就走。
這時夏家堡的書房裡,燈光通明,兩名一身青色勁裝腰佩鋼刀的堡丁,站在書房門口,一動山不動,守衛森嚴。書房裡,兩名一身青色衣裙的使女,卻像兩朵輕雲,忙著伺候茶水。
居中坐的正是堡主夏雲峰。他左首一把椅上坐著一個頭頂道髯,一身青衣道袍,貌相清朗有神,黑鬚飄胸的道人,看年齡當在四十有餘,五十不到,正是峨嵋派掌門人青雲道長,他出掌峨嵋門戶,至今還不到十年。青雲道長下首,則是面容深沉的九頭鳥索寒心。
夏堡主右首,則是一個身穿青布大褂的老者,紫臉濃髯,年在六旬以上,他是峨嵋派名宿人稱紫面神的婁樹棠,算來還是青雲道長的師兄,他下首則是金毛吼姜子貞、流星樊同和婁樹棠的門人呂秀。
這幾位客人,幾乎清一色都是峨嵋派的人!
只聽夏雲峰爽朗的笑道:“能得道長千金一諾,允與敝堡合作,兄弟深感榮幸,今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道長何須客氣?”
青雲道長稽首道:“堡主正直無私,俠名滿天下,能夠出任盟主,乃是江湖武林之福,貧道自當竭誠擁護。”
婁樹棠道:“此事掌門人還得先和華山商掌門人,武當玉清道長,有個磋商,如能有三派出面,聯名推薦,則在中秋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