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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一怪爽朗的笑道:“屈某初來,一切全仗總管提攜才是。”
夏雲峰對屈一怪的舉動,表示十分滿意,呵呵一笑道:“你們二人都不用客氣,屈老哥新來,快請到裡面再談。”
屈一怪拱拱手道:“堡主請。”
夏雲峰也不再客氣,當先走在前面。
屈一怪和索寒心互相謙讓,還是由屈一怪走在前面,索寒心隨後相陪,大家由大門進入二門,再由長廊轉入夏堡主的書房。
分賓主落座,一名青衣使女替二人送上香茗。
夏雲峰含笑起身,從書桌上取過來一個紅色封袋,朝屈一怪說道:“總教頭初來,兄弟為了聊表敬意,這裡是一萬八千兩銀子銀票一紙,屈老哥六個月的俸銀,先請屈老哥笑納。”
說罷,從紅封袋中抽出一張銀票,上面赫然寫著紋銀一萬八千兩等字,他讓屈一怪過目之後,依然放入紅封袋中,雙手遞到屈一怪面前。
屈一怪一生從未看到過這許多銀子的銀票.目光之中巾不禁露出貪婪之色,臉上又驚又喜,伸出了手,一時不知去接好,還是不接的好?五根又粗又黑的手指,以他這般功力的人,居然起了一輕微的顫抖,抬起頭,望著夏雲峰,囁嚅的道:“堡主,這……這許多銀子,叫屬……屬…屬下如何好收?”
看到銀子,改口稱“屬下”了,他這付見錢眼開的模樣,裝作得真像!
夏雲峰看在眼裡,笑容可掬的道:“總教頭只管收下,這是你應得的報酬,快不可客氣了。”
屈一怪終於接了過去,神情激動的道:“無功不受祿,屬下還未替堡主做事,怎好……”
“哈哈!”夏雲峰仰首敞笑一聲道:“總教頭不是已到職了麼?這些俸銀,本是你應得之數,兄弟不過先付給你罷了,區區之數,何足掛齒,江湖上道義為重,多說就俗氣了,兄弟之意,只不過暫時委屈屈兄擔任總教頭職務,若有機緣,還當借重屈老哥呢!”
屈一怪手裡拿著紅封袋,感激的道:“堡主言重,堡主知遇之恩,對屬下山高水深,只要用得著屬下之處,敢不肝腦塗地,以報萬一”
夏雲峰點頭道:“老夫昨晚一見屈老哥,就知是忠義之士,有範教頭這番話.去夫就放心了。
索寒心道:“兄弟今朝聽堡主說起昨晚屈老哥大顯身手,可未曾目睹其盛,不知屈老哥是哪一門派出身的”
這話自然是夏雲峰叫他他問的了
屈一怪微微吧了口氣道:“說來慚愧,兄弟出身鷹爪門.少年被逐,三十年來,兄弟從未向人提過。”
夏家堡收容的大都是白道叛徒.黑道敗舉.他說出鷹爪門逐徒,自然可信,不然,以他這身功夫.怎會在江湖卜默默無間?
夏雲峰掀須笑道:“這就是了,老夫昨晚看你使的,正是鷹爪門的手法。”
屈一怪笑了笑,抱拳道:“不瞞堡主說,屬下自從師門見逐,就遠走關外,另行投在長白派門下,只是從小練的武功,習慣成自然,有時還會在無意中使出來,逃不過堡主法眼。”
他心存感恩圖報,所以對夏雲峰毫不隱瞞,全都說出來了。
這就是說他一向都在關外,無怪中原武林,沒有人知道他屈一怪三字了。
夏雲峰微笑道:“這麼說,總教頭這屈一怪三字,大概不是原來的姓名了?”
他還有些不大放心。
屈一怪苦笑了笑道:“堡主聖明,屬下原來的名宇,確非一怪二字,這是到了關外才改的名,如今算來已有三十多年了,屈一怪三字,也就成了屬下的真姓實名,再也不會更改了。”
夏雲峰聽得不住的點頭,一面持須問道:“總教頭和老夫義弟的老管家範義很熟麼?”
屈一怪道:“這事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