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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笑嘻嘻的看著阿珍停下步子,男人求救般的發出訊號,真有趣啊!沒有徒弟那些煩心事的日子。
“你現在還可以改變你的要求,讓我救了你女兒,不過想清楚哦,要求只有一個,好好珍惜。”
“阿珍——”
“我不要。”阿珍從遠處躲開,那蛇是通體青白花紋的,她見識短淺,看不出有毒沒毒,雖然上無邪說了沒毒,但面對上這種冰冰冷冷,滑滑溜溜的動物,還是從內心深處感到一種懼怕的。
可看了看樹上的白衣女子,又狠了下心,突然就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大聲和上無邪談起了條件,“我要是殺死了呢!”
“再加一個要求。”上無邪說得十分輕鬆,但男人的面色,已經是如粉底般慘白,對於蛇類生物天生的懼怕,讓他一時間失了聲,竟沒了那天的膽量,求救的看著樹上的人。
“放心,那蛇沒毒。”上無邪說的很輕鬆,順帶灌了口酒,笑看樹下虛張聲勢的女孩,眼中純粹是一種戲弄的玩味神情。
恰巧此時,一隻鴿子撲通撲通,落下了樹。
上無邪順便把視線從底下挪開,看得出來那男人雖然害怕,還是沒有放棄的意味,憑藉著在山裡砍柴,混久了,野獸見多了的一些閱歷,還指揮起阿珍來,上無邪伸出酒罈,酒罈裡還有一半的酒,高度烈酒的氣息噴湧而來,差點將鴿子燻暈,上無邪才懶散的從鴿子脖子間的小竹筒裡,取出一張紙條。
隨意掃了一遍,目光頓時被其中兩個字吸引,忍不住在嘴角琢磨了下,“賜婚?”
雲起山聖子,當今皇后親弟弟的唯一兒子,被封皓月皇子,賜婚華親王府四世女。
上無邪把紙條毀了,又喝了口酒,感嘆,這真是條勁爆訊息。
可是臉色也沒有先前那麼優哉遊哉,漣夷始終沒法瞞過鴛鴦血境去打探訊息,徒弟是個沒用的廢棋,這次陰炙回京城居然只帶了一個人,還不是迷情,是鴛鴦血境代理的當家,唉~天要亂了嗎?上無邪繼續灌酒。
飄瀮一夜被折騰得半死,一大早起來還看不到陰炙的身影,只有兩個侍從立在旁邊,一個看到他醒來了,趕緊吩咐外面的人送洗漱的東西進來,一個上前幫他穿衣。
飄瀮也是被服侍慣了的,沒有多說,頂多對著進來的人,那亂七八糟的視線,有點彆扭,“主……世女了?”
他彆扭的轉過聲調,才明白這些人的眼神奇怪從何而來。
陰炙去了南院,見沈非,或者說西鳶。
飄瀮默不作聲,沒有任何表示,陰炙要去哪裡,從來不是他能攔的。
洗漱過後,有人端著清淡的膳食上來,最後一個下人要進門時,被一隻小手拉住,“世女不在裡面嗎?”
“言歌公子好,世女在南院,不在這邊。”
“哦!”
帶著點小小的慶幸,聲音的主人往這裡邊探了探頭,飄瀮看得出,是一個很妖,年紀卻不大的孩子,渾身上下帶著一種天然的媚氣,惹人疼惜。
“那是誰?”
雖然心裡大概猜出來了來者的身份,飄瀮還是得多問一句,果然,旁邊佈菜的侍從恭敬答著,“那是世女從外面帶回來的,和言歌,言歌公子。”
侍從說到這裡,總有一種淡淡的輕視意味,和言希爬了太女的床,據說當時和言歌也跟著出去了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和言希是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這個弟弟了!
所有的侍從眼中都帶著些輕視,和言歌也不在意,掛著一臉羞怯的笑容進來,試探的打量著坐在桌邊的飄瀮,兩眼顯然是驚豔的模式。
“言歌見過哥哥,打擾哥哥用餐了,言歌告退。”
“你吃飯了嗎?”飄瀮看著滿桌子的東西,除了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