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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完全貼身監視保護下,一日三餐餐餐珍品藥膳燕窩雞鴨魚肉苦參蓮子羹,都不帶徵求下意見的,前幾天昏昏沉沉還好點,半推半就的就往肚子裡吞了,後幾天就不行了,摔桌子摔碗不知道跟誰鬧脾氣,西院一天到晚的不安生。
殘影只恨不得死了,陰炙卻道自己從來沒有在誰的身上,有消耗過如此多的耐心,明明一副弱不經風模樣,兩根手指稍一用力就好像能捏死的人,跟她犟起脾氣來就有了用不完的精力,過後臨近界點又原形畢露,吐血顫抖昏迷,只能暴躁的拿其他物體發飆。
一通發洩之後,捂著頭思考人生,是她失態了,也許是因為從來沒被挑戰過的耐心,也許是別的什麼,總之陰炙還不明白,一張臉黑的盯著那不知要怎麼好的人,殘影漠然。
殺了他吧!該殺了他吧!死了,就不用想那麼多了。
此刻倆人想法意外的有了呼應,陰炙眯眼,瞧著包裹在大衣裡瘦削的人,不肯屈服的眼神,唇瓣上的湯漬都未擦去,抿的緊緊的,就知道這人興許,也是和她此時一樣的想法。
就莫名自己也犟了起來,死?氣的她如此,豈能是一個死字就給一了百了的解決,休想,她沒說夠了,這人就休想。
總要讓他有一天甘願臣服,她妖炙看上的人,還從來沒有一個能忤逆自己到這種程度,失敗的味道,左右都不能是由一個男人來讓自個嘗,那是對她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自尊的一種踐踏。
下人端著剩下的雞湯戰戰兢兢,旁的伺候的,都不敢上前多做什麼舉動,任由那碎裂的湯碗在地上,湯水肆意流淌。
“絲巾。”
趕緊跑進屋裡一個人,過後連滾帶爬將東西送上來,某人瞥他一眼接過,擦擦手丟去地上,可憐的奴侍呼吸一窒,還好還有別的人趕緊又送了一條上來。
“可是飽了?”
替他擦著唇角,陰炙儘量放柔眼神,放柔動作,這人因為那條血玉鏈子,視力也不知恢復了幾成,只是根據這些天相處的情況推斷,還並沒有全好。
暖和的一個下午,庭院裡如果沒有那一堆伺候的膽戰心驚的下人,這一幕該也是及其祥和與溫馨的的,殘影緊緊閉著嘴,卻很少再開口。
與正忙著賑災救濟的王爺陰慕華,乃至陰真陰央笑倆人相比,陰炙目前算是極為自在輕鬆的一個人了,朝堂一切和她目前都沒有關係,也就有的是時間同眼前的人耗。
院子裡已經沒有醫官,殘影傷多在於一身被廢的內力,奇經八脈也受損嚴重,醫官們商量了大半天,得出的一篇長篇大論,也只是精華的一個字,養。
否則就是找人渡內力啊,以及各種專門療內傷的奇珍,給陰炙羅列了一大串,最後卻又給加了一句,不可亂用,否則後果不可預料。
陰炙當時當場就PAI死了一個,念在不是自己家養的,才放過了其他的人。
然後,然後就是……
門外邊一個下人左右看看,摸著門進來,隔得遠遠的就跪下,“世女,外,外面有人來見,說是您的命令。”還有一句話沒說,來的那個人,身份“敏感”。
殘影懶散抬起眼皮,倒欣賞陰炙這明顯被打擾的惱火去了,下巴上的力道一鬆,喉嚨癢癢,差一點又是吐血。
大概想到是誰,陰炙堪堪緩和下面色,“讓人進來。”
那前來通知的下人急忙退了出去安排,每逢此時,都是沒一個願意在這院子裡多呆的。
陰炙隨著性子慣了,把人撈起來就往屋內走,再如何空閒,都不可能真正永遠不離他身邊一步,特別又是這些天,陰年祁一直不曾過來,想起某些可能,她承諾的,也不能就置之不理。
所以找個可以代替自己的,門外傳來些響動,讓他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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