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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須知道皇兄是個什麼樣人,縱然萬般的不清醒,對付你們還不是綽綽有餘!”
“屬下愚鈍,請王爺責罰。”錦御俯下身去,狠狠地叩了一個頭。
“責罰你有什麼用,要不小啞巴身上有皇兄的氣息……我……也不會想到,皇兄已經這般模樣了,居然還忘不了她。”安樂王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錦御抬起頭來,小心地看了一眼雙眸緊閉的安樂王:“王爺……不如告訴皇上實情吧,皇上為了那人傷情一生,如今……王爺用皇上的信任……拿魚落姑娘欺騙皇上……又怎堪忍心。”
“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對本王說教!”安樂王抬腳踢在錦御的胸口。
錦御捂住胸口,不敢置信地望著站在上方的安樂王,嘴角滿滿地溢位鮮血。
“你別忘記了,現在誰才是你的主子!那人憑什麼得到皇兄的寵愛,她以前沒資格!現在更是沒資格!皇兄現在有了魚落,已心滿意足。誰若要說出這個秘密,本王便讓他再也開了不口!”安樂王狹長的眸中,迸出陰毒的寒光。
“從那人將錦御賜給王爺,王爺便是錦御唯一的主子。錦御自那日起對主子從無二心,錦御只是憐惜皇上一片痴心,卻被王爺如此利用。不說王爺與皇上乃一母同胞,但說皇上自來對王爺疼愛有嘉,王爺也不該……”
“住嘴!本王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本王所作一切皆是為了皇兄好!你不必多說!”安樂王瞪大了雙眼,厲聲辯駁道,“你去將方老先生找來。”
“王爺!此事萬萬不可,訾姑……公子本身體弱,你若一意孤行恐怕……”
“老先生曾告訴過本王,一個人每三日少取鮮血,若滋補得當,並無大礙。”安樂王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容,那笑容將僅存的擔憂覆滅。
錦御大驚失色地看向安樂王,驚聲呼道:“王爺萬萬不可!老先生說出這番話來,自是有自己的思量。王爺雖對老先生禮遇有嘉,但是老先生志不在此,日日想著雲遊四方,王爺卻一直抓著不放人。老先生自是想早點醫治好皇上,好早日離去。可是公子身體贏弱,根本受不住……”
“本王不知道錦御何時偷學了醫術?”安樂王媚然一笑,雙眼迸出寒光。
“錦御並不懂醫術,但是錦御知道,一個身體強壯的人,尚且承受不住三日的抽血之苦。公子的身子,王爺比錦御還要明白,怎會如此的急功近利。”
“對!本王就是急功近利!本王就是容不得她靠近皇兄半分!半分也不行!皇兄若早日清醒,自是不會記得她!那時,皇兄便會安安心心同魚落一起,這有什麼不好?!再說若不是她,皇兄又怎會變成這般模樣……皇兄以身救她,她舍血來還,又有何不妥?”安樂王一動不動地凝視著錦御,眸中是絲毫不容妥協的堅定。
“錦御……這便去請先生。”錦御低下頭,跪在原地低聲說道。
王爺你可知道……皇上舍身舍魂,均是甘願。他若是得知……你如此對待他珍視得比生命更重的人,該如何的心神俱碎……
“回來時自己去思過房領罰,本王暫時不想看見你!”安樂王微微地點頭,輕聲地交待道。
“謝王爺責罰。”錦御輕輕地叩了一個頭,起身朝門外走去。
春末的晨風,雖有點薄涼,也已帶有上淡淡的夏意。未央湖內交差錯落的荷葉上已有許多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簇簇宮人在岸邊忙碌著。
“他們在幹嘛?”早膳後,訾槿站在未央宮門外,墊腳遠眺,回頭問曉雙。
曉僕垂下頭收拾著桌上的東西,不經意地回道:“皇上與王爺都不喜那荷花的香氣,固然宮中各水各湖,均不見有荷花盛開。”
“既然不喜歡何必要種上荷花,種蓮不好嗎?”訾槿不禁納悶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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