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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姿,卓為霜下傑’,那是情操氣節。”就又彎起眉角一笑,“秋來誰為韶華主,總領群芳是菊花。詩有精品,花有奇葩,‘家家爭說黃花秀,處處籬邊鋪彩霞’。《離騷》不也雲‘朝飲木蘭以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春蘭兮秋菊,長無絕兮終古’?但若論深得花味的,舍唐時元稹那‘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後更無花’外還能有誰?”說完捏著扇子扇了一扇,“杜兄啊,你文采卓然,不知我說的是與不是?”
杜彥莘尷尬一笑:“是,是…”
薛夔擦擦汗:“那你這意思…”
“你不懂菊,卻又言菊,豈不是辱沒了那菊花?這一壺,我是替菊花向你討的!”李欒呵呵一笑,扇子輕輕一收,拍拍酒壺蓋子。
薛夔咬咬牙,低頭喝了下去,心裡只道當初錯信了誰人言語,說菊開金燦滿地是好口彩來著。這下,真是苦不能言。
李欒待他喝了才轉目一笑:“這第三壺,卻是要罰你有眼無珠,明明菊花就在身側卻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白白憑它老去,絲毫不懂憐香惜玉!”
薛夔只一瞪眼:“這可奇了,方才你不說…我這兒沒有菊花,怎的,怎的又說我這兒有菊?”
諸位看官,可別見怪這薛老闆怎的口吃起來,原也怨不得他。薛老闆先前就在裡間陪著幾個朋友喝酒,本就有些薄醉,現下連著飲了兩壺,更是酒勁上湧,只覺得眼前物有重影,說話難免舌頭不利落了。
這李欒看在眼裡只管一笑,張開扇子遮了口道:“你若乖乖喝了這一壺,我便告訴你。”
薛夔一聽這話,便也來了脾氣:“這可你說的,男人大丈夫,說話算數!”說著仰頭就又灌下去一壺。
李欒連連拍手:“好好好,當真有那麼股子豪氣。”
杜彥莘本正待上前相勸,誰知薛夔那呆子早已灌下肚去,擦擦嘴道:“說——”話音未落,竟倒了下去。
欒哥兒上前一步扶了他道:“你家老闆醉了,還不助我扶他下去洗洗?”
一眾鶯鶯燕燕哪裡抬得動他,只好叫了兩個龜公來攙著,李欒在後首打著扇子,竟就跟著去了。剩下幾人面面相覷,杜彥莘只一擺手:“他願鬧去,豈是我們管得住的?”這就叫兌了銀子付過酒賬,自回客棧住下不提。
倒是欒哥兒跟著龜公行了半路,那薛夔讓人要去五穀輪迴之所。諸位看官莫要驚奇,這五穀輪迴之所不過是諸位每日皆去方便之地。這個薛夔自知不通文墨,卻也不願讓人小覷了去。不知聽了誰的,將那茅廁所在叫了這麼個名兒。李欒一聽,新下笑了一回,看著呆霸王那紅彤彤的醉臉,心下竟就跳了幾跳。
入了那五穀輪迴之所,李欒就攆了龜公,只說自己伺候,又見一旁小格上擱著柔紙,下首還有一桶子淨水。薛夔雖說醉了,可也模模糊糊認得這兒是哪兒。李欒在一旁看著,方才與花間甲那一番不得盡情之物自然不免躍躍欲試。再看著那薛夔白白嫩嫩的屁股,心裡一陣麻癢,私心裡想那呆子面上古銅,這身子倒是粉嫩得緊。不免胯下又漲了幾分。藉著扶他的當兒,伸手一摸他的屁股…
薛夔迷迷瞪瞪只覺得剛鬆快了沒一會兒,就有人突地將涼水淋到自個兒下身,這一機靈才清醒過來,腰就給人一推,雙手不由往前杵在了門板上,下一刻腿叫人用力分開後庭只是一疼——
還沒等薛夔叫出聲來,口裡就叫人塞進了幾根手指頭,舌頭叫那指頭勾住了,咬不下去合不上來還發不出聲兒,只能嗚嗚咽咽的扭著腰。耳邊就聽見有人嘿嘿直笑:“薛老闆啊,這會兒曉得菊花在哪兒了吧?”
可憐這薛夔半輩子都是和女人痴纏,這一番倒叫個認識不足一個時辰的男人弄了去,心下又羞又怒,偏是醉得渾身無力,渾身更是疼的難以言說,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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