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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坐到石頭上，便道：「曲笑，你剛才說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想珍惜眼下，所以，我想和王湘離婚。」

意料之中。

曲笑看著遠處重墨陰霾的山巒，笑的薄涼。

「姨夫，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只是問問題，不是動手打他，康寧已經很知足了，便道：「你問吧。」

「小姨現在住的房子，是你們結婚之前就有的，是嗎？」

「……」

康寧奇怪地看她一眼，他以為，曲笑會幫王湘問，有沒有愛過她。

見他不吭聲，曲笑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怎麼，連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的勇氣都沒嗎？」

「不是，那你問這做……」

曲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可以直接用是不是來回答我的問題。」

她看著他，目光幽冷。

想到她之前做的那些事，一個連道上的雁爺都敢設計的人，康寧是有些心裡發怵的，當下便下意識地點頭道：「是結婚之前就有的，是你們王家的祖產。」

很好。

曲笑繼續問：「你媽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我小姨出錢翻修的，是不是？」

她目光平靜，他卻覺得面上發燙，不敢再看她。

臊得慌！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沉悶開口：「是，當時王湘好像出了九百六十二。」

錢倒是記得清楚，王湘的恩情他咋就選擇性的忽視了？

這狗東西！

曲笑當下更進一步：「王家的醬菜存在幾個世紀了，你們成親之前，就有了，而你們結婚之後，你除了吃醬菜，就和醬菜再也沒有絲毫的關係了，是不是？」

康寧的頭垂了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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