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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信轉過身,搖搖頭,緩緩道:“左昭儀,位分僅次於皇后和右昭儀。”葉信說完,等著葉蒔的回覆。
葉蒔先是抿著嘴笑,後來已經笑出聲,最後捧腹大笑,葉信蹙了眉,回頭看她為何笑,只聽她侃侃笑道:“我不喜歡與其它男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你還是留著你的左昭儀封給其它女人吧,說不定人家能感恩戴德你一輩子呢!”
葉蒔無奈地搖頭,不顧眼前之人是帝王,禮數之事已經被她拋之腦後,她轉身邊走邊笑,往御書房外走去,心中暗想:“我連崇沅城主的位置都不稀罕,區區一個左昭儀就能讓我屈尊?還僅次於皇后和右昭儀?”
葉信看著她的背影,不怒反笑。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對他道:“忘記告訴聖上,臣女即將遠行遊玩,所以聖上就不用召見臣女進宮了。”
葉信眯起眼看著她的背影,眸中閃出不易被人察覺的寒光。
“果然頑劣!”葉信評價。
進宮和出宮很繁瑣,經過重重檢查,葉蒔終於出宮,馬車在外等了她很久,乘上馬車踏上歸途。
無論葉蒔如何回想她與葉信的事,只能想到一些他登基時的畫面,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葉鈞說他們日後不會再玩‘替身’之事,而葉蒔即將遠行去秋國,若一切順利,恐怕葉蒔以後與葉信,再難相見。
想到這裡,葉蒔不禁抿嘴偷笑,心情愉悅起來。
這一日的七君晚宴葉蒔沒有出席,葉鈞也早早地歸來了,親自督人幫她安排好了行李,對府內和葉國聲稱,郡主外出為葉鈞尋醫問藥,府內侍人贊她孝順有加。
這次出行,葉蒔帶了會武的柳燕,顏月則被留在王府裡伺候葉鈞。
臨行的前一晚,葉鈞把葉蒔叫到了屋裡,父女倆長談了許久。
都是些督促她注意安全的話,另外還有讓她把握時機,除掉秋國那些絆腳石,其中包括秋白。
葉蒔只一味地點頭,不知應是不應,臨出門前,葉鈞把葉蒔叫住,看向房梁:“咳,你南思爹爹有話跟你講。”
葉蒔同樣抬頭看向房梁,那裡十分暗,只籠統地看到一個輪廓,葉蒔走上前道:“南思爹爹,你有什麼話,下來說吧!”
黑影動了動,隨後傳來微冷的聲音:“注意安全。”
葉蒔心裡頓覺溫暖,而半晌後,竟沒有後話了,葉蒔撓了撓頭,問道:“南思爹爹,沒了嗎?”
葉鈞扶著額角,推著葉蒔:“好了好了,就這樣吧,明早你就啟程,早點睡。”
葉蒔出門,無奈地嘆息著。
回到自己的庭院時,遠遠地便看見她的房間亮著盞燈,葉蒔以為是貼心的顏月給她留的,她信手推開門,驚了一下,小廳內的梨木椅上,正坐著一個男人。
見到她歸來,他抬起了頭,面容盡是疲憊。
他依舊穿著黑色衣袍,黑色布巾將頭虛掩住,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神秘感總是圍繞在他身上,見她歸來,他忙站起身抱拳:“郡主,畫柒有事相求,請郡主務必答應!”
畫柒在沒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突兀地出現在葉蒔的閨房內,恐怕真的有要緊事,葉蒔踱步到椅上坐下,抬頭看著畫柒死水般的眼睛,葉蒔知道畫柒所謂何來,是水鬼草吧?畫柒之前要與秋白合作,秋白有求於葉鈞,而葉鈞拒絕了秋白,為的就是不讓秋白與畫柒統一戰線。
葉蒔此時拿出了水鬼草,那麼畫柒必定感恩戴德,沒齒難忘。
葉鈞果然是個好父親,為她鋪好了路的好父親。
“你如此求我,所為何事?”葉蒔眸色微轉,已經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如今勝券在握,畫家全族,恐怕肝腦塗地也報答不了她的大恩大德了。
畫柒咬了咬牙,剛毅的面孔仍舊沒有太多表情:“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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