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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林夏就不留下來,而且跟著四爺一起離開,一來兩人能在一起,二也是給林夏的改變做個偽裝。
原『林夏』的路也不是不能走,只是意外太多,還不如和四爺一起呢。
林夏也知道自己比較廢材,但這麼多世界下來,她相信自己至少能給四爺打掩護。
她能幫的可多了。
四爺點頭,沒錯,有這麼一個又作又嬌氣,還奢侈的女人當老婆,確實是很好的偽裝,憑誰也想不到他會是個紅的吧。
比較紅人的做派深入人心,艱苦樸素是他們的代名詞。
林夏這個女人一看就和艱苦沒有一絲關係,她妥妥一人間富貴花,沒有錢活不下去那種。
第二天一早,四爺就出門去辦事,先是把林夏的嫁妝都變賣了,然後去火車站預定了三天後去上海的火車。
等到回門後,兩人就直接坐車去上海,然後從上海坐輪船去法國。
回門的時候,殷淮把自己的打算和林祖父說了說,林祖父非常高興,覺得殷淮不是那種發達了就拋妻棄子的人。
而他孫女跟著去了國外長了見識,肯定不會像她媽一樣被男人嫌棄。
四爺還給林祖父分析了一下局勢,虞城雖然是個偏僻的小城,但是周圍有不少的山匪,哪怕戰爭打不過來,但只要那些山匪下山,城裡並不安全。
四爺建議林祖父帶著全家去京城避難,京城雖然也並不安生,但京城還真沒發生過大的戰爭,還算安穩。
如果不行也可以儘早得到訊息離開,總比在虞城什麼也不知道好。
林祖父有沒有聽進去,四爺不知道,等到兩年後要出事時,再提醒一下吧。
在虞城又呆了一天,就到了要出發的日子了。
林夏和四爺沒拿到多少行禮,要是缺什麼,到上海置辦也不遲。
現今的火車並不好坐,不僅票難買,人還多,帶著大包小包的行禮實在不方便。
虞城到上海需要坐整整7天,索性是直達,不需要中途換承,省了兩人很多事。
四爺買的是臥鋪票,這還是他託以前的同學幫忙才拿到的,那個同學的父親就是火車站的站長,特意給四爺留了兩張好票。
這個年代的臥鋪是上下兩層,一個包廂裡四個床位,四爺把上面的讓給了林夏,自己睡下鋪。
在火車上的時間很難熬,何況還碰到了不想見到的人。
林夏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在去上海的火車上碰到江文和林秋,而且還好死不死的,他們在同一個包廂。
這就很尷尬了。
一時間四人竟無言以對。
林夏看看他們又看看四爺,什麼也沒說,從行禮裡取出一本書,直接爬上上鋪躺下。
四爺呢,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收拾好後,直接開了包廂門出去了。
林夏知道四爺出去幹什麼,四爺一向有個習慣,到了什麼地方,先觀察環境,然後找人打聽訊息。
四爺回來的時候,不僅拿來了熱水,還帶回了午餐。
林夏下去和四爺一起吃,吃完了就靠在四爺的被子上,懶洋洋的翻書,一點和對面打招呼的意思也沒有。
四爺吃完,直接把餐盒送回去,回來的時候還給林夏帶了點小點心。
這個時候能坐火車的都是有點資本的人,而能坐臥鋪的肯定都不缺錢,所以火車上的服務非常好,提供熱水,有專門的餐廳,還會賣咖啡甜點。
林秋看著林夏的做派和四爺的殷勤,心中不屑,高傲的挎著江文出去,往餐廳而去。
四人在火車上呆了7天,剛開始雙方還互相不搭理,到第三方,江文開始熬不住,找四爺借書。
借就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