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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不僅治好了自己身上的病,更發現了原主之前喝的藥一直被動了手腳,所以原本只是簡單的風寒,才把年紀輕輕的原主拖的一病不起。
四爺果斷把懷疑的視線對向了劉兼,因為這個小院裡,只有他和劉兼兩個人,而且陳楨為人君子端方,沒有和任何人結仇,生病時也沒和任何人接觸,就只有劉兼負責幫他煎藥,想要動手腳再容易不過。
而且四爺還發現了,劉兼在刻意模仿陳楨的一舉一動,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等到陳楨完全起不了身,劉兼就可以在外人面前改頭換面,只要說,自己病好了,反倒了表弟為了照顧自己病倒了。
稍微宣傳一下,大家就會認為,生病的是劉兼,而不是陳楨。
等陳楨死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以陳楨的身份活著,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能看出來的只有家鄉人,等殿試結果出來,陳楨被點為狀元,參加鹿鳴宴的就變成了劉兼,宴上,劉兼被皇帝問詢,知道沒有娶妻,就順勢點為了駙馬。
有了駙馬的身份,村裡人就不能再留了。所以一整個村子才面臨屠殺,所以原主本應該秋後問斬,但信還沒送出去,就死了。
四爺養好病,會試的成績就出來了,陳楨中了會元,但是劉兼落榜了。這大概也是陳楨被害死的最後一根稻草,如果劉兼沒落榜,也許他還有活命的機會,但事實是,成績出來的當晚,『劉兼』就死了,本是病重,又受了『落榜』的打擊,病死合情合理。
四爺想到原主的妻子,不知道會不會是夏夏,參加完殿試,被點為狀元後,立馬申請回鄉祭祖。
聽四爺說完,林夏鬆了一大口氣,既然仇人是劉兼,而不是四爺穿的這個身體,那就好辦了,倒時改報仇報仇。而且目前村裡人的危機已經解除了,以後有著四爺的庇護,應該也不會有事了,解決掉劉兼,任務就算完成了。
兩人聊完已經是深夜,第二天還要早起祭祖,於是匆匆睡下。
之後的日子,林夏也沒找到時間和四爺好好親近。主要是一家人太忙了,四爺回家祭祖的時間只有三個月,除掉來回兩個月的時間,中間只剩下一個月了。
四爺要忙著拜訪親朋舊友,答謝恩師,還有應付靠上來的地方鄉紳,處理家產。四爺是打算賣掉一些,剩下的填到族裡,然後帶著父母妻兒進京的,但是陳家老兩口不願意,他們覺得京城開銷大,靠兒子一個人的俸祿很難養活一家老小,再說,在老家住了一輩子了,臨老了只想在家鄉養老。
四爺無法,說不通打定注意的父母,只能想辦法解決劉兼。
落榜後,劉兼就自己回來了,現在沒有利益驅使,劉兼對村裡人不會有那麼大的惡念,但是對陳家老兩口就不一定了。他一直嫉妒陳楨,這次又生了惡念,害了陳楨,難保以後他不會一個不順心就看陳家不順眼。
他又是陳李氏的親外甥,老兩口對他不防備,他要做什麼輕而易舉。
林夏不知道四爺是怎麼操作的,等他們要啟程的時候,劉兼已經病的起不來床了。她原以為四爺是想要劉兼病死,雖知道四爺並不打算這麼做。
「一輩子病重在床,永遠好不了,參加不了科舉才是真的折磨。」嫉妒心會腐蝕他一輩子,讓他日日不得安生,沒有一天安心的日子。
林夏明白四爺的意思,但是,「劉家老兩口沒什麼錯,這樣不是拖累他們一輩子?」四爺不至於這麼愚蠢吧?
「難道你就沒想過,村裡出事的時候,沒來過任何人,大家為什麼都昏迷起不了身?」四爺拿眼斜林夏,對於她的遲鈍嘆氣。
林夏一驚,細細琢磨接受到的細節,好像真是,當時的場景是這樣的。
原主被一陣濃煙驚醒,連忙起來拍打老兩口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