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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聽著她很直白的話沒忍住笑出了聲:「寶貝倒是一點不避諱啊。」
他藏在被窩的手摸索著撫上她的後腰慢條斯理的把人往懷裡按,嘴角噙著笑的低頭看她:「寶貝這種毫不掩飾慾唸的樣子真棒。」
被他按在懷裡的季書怡順勢就趴在他的胸口,小手在百無聊賴的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撩著眼皮望著他說:
「這有什麼好避諱的嘛,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又不是隻有你們男人能有欲、望,女人有就不行啦?
有時候也是奇怪,明明男女都一樣,可好像男人聊及欲、望就很正常,女人主動提了就好像很不正經似的。
還有世人常說的什麼『女孩子要自愛』,這話本身沒錯,確實要自愛,可『自愛』本是很褒義很正向的詞。
現在卻好像被曲解成女孩子要摒棄正常的生理慾念,自愛也變成了要絕對的壓抑自己正常的慾念,否則你有了慾念主動想做就是不自愛了。
可我認為自愛並不是這樣的,自愛是不濫情、不濫交、不隨意產生慾念、然後生活積極向上就自愛了。
而對喜歡的人產生慾望是很正常的事情,足夠相愛的兩個人之間,女孩主動提性也並不羞恥。
難道非要等你們男人想的時候,然後讓我們女人作為配合方才行嗎?
我才不要這樣,我也是人,也會有正常的慾念……」
季書怡說著忽然悶悶的撇了撇嘴繼續道:「性、羞、恥束縛的總是女性,可男女之間只是身體結構不同,其他都一樣,為什麼要犧牲女性的慾念來成為男人慾念裡的附屬品?
等我畢業了,除了本專業的論文,我還要寫一篇關於女性的文章。
告訴所有女性要以我們的性別為榮,正視自身的慾念。
而自愛也不該扭曲成對女性思想的束縛。
女性也可以成為萬物各界的主導方,包括七情六慾。」
江丞耐心的聽她一字一句的說,他發現也只有聽她說話,不管她說多少都能耐心的字字句句的聽完。
儘管他極少關注這種社會性話題,也沒有她這樣善良博愛,但還是積極給出回應:「寶貝說的對,慾念本就不該羞、恥,而女性也不該被任何理念束縛,我們可以一起做一個關於這個話題的專欄。」
他轉而又無奈的看著她笑:「只是小姑娘說起來頭頭是道的,那你昨晚躲什麼?怎麼不正視自己的欲、望?」
「……」季書怡:「(。>︿<)_θ」
瞬間心虛巴巴的別過臉躲避他灼熱的視線,嘀嘀咕咕的開口:「因為、因為男女身體結構不一樣,人家第一次,你是爽了,我好疼…」
「……」江丞無奈:「寶貝這話有良心沒?我爽了?」
季書怡頓時有些小理虧的扭回臉看他,在他無奈的視線中往上挪了挪,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下次就不推了。」
「下次是什麼時候?」
江丞在她親上來的瞬間,直接將人按在胸膛上,鼻尖蹭過她的臉頰,呼吸灼熱撩人,眼底盈著不懷好意的笑,壓低嗓音問了句:
「寶貝現在想不想?」
季書怡立馬回:「不想。」
江丞挫敗的嘆氣,有些咬牙切齒的一字字往外蹦:
「老子想。」
季書怡:「那你想著吧。」
「你!」江丞危險灼熱的視線死死盯了她幾秒後無奈妥協:「季書怡,你就好好氣我吧。」
「老子要是英年早逝,指定是被你氣死的。」他沒脾氣的摟著她坐起身說:「起來吃飯。」
看著一臉鬱悶沒脾氣的江丞,季書怡忍不住笑彎了眼,卻在坐起來的瞬間陡然收起了所有笑意細眉微皺:「嘶」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