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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反倒憋屈起來的說:「這新婚夜的我正經什麼?老子只想有多不正經搞多不正經……嘶!」
是季書怡的小手在他腰上狠掐了一下。
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見他真的像是對身世完全釋然了,才忍不住好奇的問:「你那麼小的時候大晚上的偷偷跑上山不害怕嗎?」
「那有什麼好怕的?」
「你不怕被野狼撕了?」
「不怕。」江丞一本正經的說:「長這麼大就沒有我怕過的。」
說著就立馬改口說:「也就怕你了……」
迫不及待的就攬著她的腰低頭去吻她的唇,吻著說:「怕你哭,小姑娘哭起來跟想要人命似的。」
「唔你…唔哪裡怕我了」季書怡被他親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嬌聲控訴。
「怕啊。」江丞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展開輕握著她的脖子輕捏著她的下顎骨抬起頭循循漸進的吻著:
「哪次不是你一哭,我都不敢動了。」
「你、你怎麼好意思說。」被迫仰著臉的季書怡支支吾吾的:「哪次我哭你停手了?分明就是不管我死活!……唔!」
話音未落,男人的吻忽而加重懲罰般的侵襲而來,發狠的纏。
親的季書怡只剩哼哼唧唧的說不出一個字,直到她喘不過氣的推他才被放開。
江丞低頭看著軟靠在懷裡大口呼吸的嬌氣包,意猶未盡的眯了眯眸子:
「你這姑娘可真沒良心,我哪次不是先給你服侍爽了再做的?」
「你!」
季書怡羞憤的伸腳踢他,卻又心虛的紅了臉,好像……是他說的這樣,可是……
轉而就鼓著精緻的小臉控訴:「可是也就一開始,後面你就壞的沒邊,根本就不顧及我了。」
江丞聽得頓時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模樣危險森森的幽幽道了句:「行,今晚就照寶貝說的來。」
季書怡在他危險森森的視線裡嚇得心跳陡然加速的嘟囔一句:「你這張嘴煩死了!」
「呵,現在又嫌我這張嘴煩了。」江丞眼神浪蕩極度不正經的順著她的腰望下去,意味深長的道了句:「寶貝挺會用過就嫌啊。」
「你!」
季書怡順著他的眼神,莫名腿發顫的羞憤著丟下一句:「我睡覺了。」
話落,就轉身要跑。
「唉?!……唔!」
卻根本沒有半點機會的直接就被男人攬腰壓在了欄杆上完全不留餘地的吻下去。
徹底的肆意而為。
小姑娘不經撩,抗拒著抗拒著就淪陷了。
只在他過分的時候,嬌聲埋怨著:「你、你懂點、憐香惜玉行不行……」
「那寶貝多喊幾聲老公。」
……
他給了她一場終生難忘的盛世婚禮,好像也想給她一場終生難忘的新婚夜。
已經被欺負的走不了路的季書怡迷迷糊糊被他從陽臺上抱走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房間佈置的很特別,特別的讓人心慌。
季書怡啞著聲音問:「來這裡幹嘛?」
「寶貝一會就知道了。」江丞嗓音低低啞啞的在她耳邊蠱惑著:「帶寶貝體驗點特別的…」
……
慢慢的季書怡發現,那是一間聲控房,隨著聲音變化房頂成了滿天星辰的夜,還掛著彎彎的明月,逼真的仿若他們置身在野外的星空下在瘋野。
就像真的在野外,那種身臨其境的好怕被人看到的緊張感讓人發瘋。
「死江、江丞…你變…」
那個『態』字已經喊不出來。
甚至隨著聲變,夜幕下有海風徐徐吹來,有飛鳥在夜空劃過,時不時還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