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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霎時間,徹底看清的季書怡恍如看到瘟神冤家般猝不防的手一抖,手中酒杯摔落。
「江……江丞!」季書怡窘迫又尷尬的快語道:「沒什麼,認錯人了。」
話落,麻溜的就轉身要跑。
怪不得剛才會有種熟悉感,原來是這冤家,只怪他剛才手撫在脖子上遮住了他那具有代表性的紋身才沒有多想。
「這就想跑?」江丞見季書怡轉身要跑,眼疾手快的伸手就從身後攬過女孩的雙肩將人粗魯的拖了回來。
「唉!你幹什麼!」被扯回的季書怡後腰貼到了桌子邊緣,下一秒江丞更是直接抬起一條長腿撐在旁邊的椅子上,用長腿把她圈在了桌子和他長腿的方寸之地。
「江丞!」季書怡窘迫微怒的伸手推他:「狗蹄子拿開!都說了是認錯人了。」
「哦,認錯人了。」江丞冷情傲慢的重複她的話,而後目光慢條斯理的落到桌子上破碎的酒杯和散落的酒揚了揚下巴:「那該賠也得賠啊。」
窘迫怨憤中的季書怡順著江丞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剛才自己掉落的酒杯砸碎了他們的酒瓶。
一時理虧的抿了抿唇。
算了,破財消災的事,只是那酒她竟沒見過。
季書怡立馬問他:「多少錢?雙倍賠你!」
江丞看著一臉無畏的女孩,戲謔的心忽而增添了絲絲暗黑感:「私人釀造,無價!」
這酒倒真是私人釀造,珍藏下來的。
被禁錮在桌邊的季書怡看著江丞戲謔的眼神,怨虐的瞪著攔在自己面前的長腿,悶悶的捏了捏拳,可又自知理虧,畢竟打碎了別人東西,且那酒她倒還真沒見過應該真是私人釀造的,便努力剋制著內心躁意假笑著禮貌反問:「那江少說要怎麼賠呢?」
江丞長腿撐在椅子上,眼神冷情散漫的睨著眼前皮笑肉不笑的女孩,像極了一隻被氣紅眼的兔子,似乎就挺喜歡看她這一副『氣急敗壞』的小模樣,如此想著竟無聲的勾了勾嘴角,不知是何心態。
「你、你、你……你冥想什麼呢?」季書怡見他半晌不出聲,就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尤其剛才冷不丁的笑了一下,看的她毛骨悚然的慌忙警惕萬分的雙手護在胸前怒斥道:「該賠錢賠錢,休想琢磨什麼骯髒心思!」
話落,直接抬腳朝江丞的腿狠踢過去:「下流!」
江丞動作靈敏的挪開踩在地上的腿腳,輕鬆躲開她的襲擊,嘴裡不屑的『嘖』了一聲:「小爺我對你這身子可沒興趣!你就別臆想了。」
「呵呵……」季書怡皮笑肉不笑的回懟:「彼此彼此,你趕緊說要怎麼處理吧,跟你多處一秒都怕折壽!」
江丞聽的倒是不以為意的掀了掀眼皮看著季書怡正要說什麼,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一接通就聽到對面的男生喊:
「丞哥,你在哪呢,趕緊來啊,我車能不能贖回來就靠你了。」
江丞轉過身輕聲問:「場地選好了?」
季書怡見江丞站起身轉過身背對著她接電話,圈禁她的長腿終於挪開,竊喜著準備趁機先溜走,賠償的事派個人過來跟他商量,她盯著接電話的江丞,瞄準時機就果斷動身開溜。
「唉!?」
剛邁開一步的季書怡忽而腰上一重,整個人就懸空起來。
只見還接著電話的江丞忽而讓人毫無防備的一伸手直接單手攬著季書怡的細腰精準的避開那幾片碎裂酒瓶,將人抱到了身後的桌面上坐著,站在季書怡的右側長臂直接伸過去撐在女孩左側的桌沿上,再一次只用一隻胳膊就將季書怡禁錮在桌子上坐著。
且全程一直在講電話,完全沒給季書怡一個眼神就將她禁錮的死死的。
「江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