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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向晚乾脆擺爛:「算了,我就是這麼想的。」
陸知寒搖著頭,道:「小公主,進步了,現在連糊弄都不想糊弄我了。」
這…這也算合理的吧。
陳向晚開始理直氣壯。
她想,
誰叫陸知寒總之調侃的叫她小惡龍、小公主、惡龍寶寶---
任誰被這麼叫下來,哪怕三兩次不能,最後—也總歸會覺得自己是會被無底線接受的。
不過陸知寒原來已經有了車本了,怪不得早上看他很熟練的模樣。
陳向晚忽然意識到什麼。
她猛地抬頭,:「有,有本,那,你生日---」
不知道是不是陳向晚的錯覺,她總覺得陸知寒眼底的笑意似乎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淡了。
陸知寒扯了扯嘴角,「過完了,不用在意。」
陸知寒的十八歲生日,北城陸家和s市秦家耗費巨資大肆張揚,光是以陸秦兩家這位貨真價實的太子名義正式宣告的慈善基金就以『十億』為單位,媒體一應震驚,興致勃勃的報導宣揚兩家商業巨鱷獨子的好命。
珠光寶氣出現在發布會上的夫妻倆,晚上一個滾在男人床上,一個滾在女人床上,沒一個人捨得勻出幾秒的時間給他發條資訊。
哪怕如此,人人都在羨慕他,嫉妒他。
這群人出生就在羅馬,而陸知寒是在羅馬的最頂端。
陸知寒嘴角勾著,輕風拂過,幽深的瞳孔陡然睜圓了一瞬。
揮舞著圓圓翅膀的小牛用圓潤的腦殼頂著,仰著腦袋憨憨不太好意思的說:「我是不是問的太晚了,陸知寒,生日快樂。」
陳向晚其實很規矩,她兩隻手臂就像是炸起來的小螃蟹一樣,咋咋呼呼的圍著男生勁瘦的腰身,實際上都沒有碰到。
她仰著頭,不太好意思的認真解釋:「我老家的傳統,過生日的人要抱一抱,明年一年就會順順歲歲。」
至於她和凌優優---
每次都是乾脆直接的滾在一起了。
陸知寒低著頭看她,沒有出聲,也沒有動靜。
這次陳向晚是真的完全背著光了,她看不清陸知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是不是生氣了,可自己---沒有碰到他啊!
陳向晚咬著嘴巴,小心的退回來,「你,你生氣了---啊!」
陳向晚驚撥出聲的聲音被自己先捂著嘴巴擋住。
她睜圓眼睛,心跳聲幾乎大過擂鼓,以不完全受控制的速度飆升。
她腰側環著一隻手臂,用力圈著,陳向晚幾乎被託舉起來,踮著腳尖,被陸知寒圈在懷裡。
她眼前是一片黑暗,帶著肌肉的硬邦邦的觸感---以及陽光撲滿的氣息。
近在咫尺的胸膛翁鳴震動著,緊接著,男生低啞的笑聲緊貼她的耳邊響起來:「假抱祝福還管用嗎?惡龍公主這是夾帶私仇。」
「不是---我沒有。」
陳向晚慢慢咬住了嘴角,聲音低下去。
陸知寒犯規了。
她緊緊咬著唇角。
不知所措的手指緩緩的、悄悄抓住了男生的衣角。
「禮物我收到了。」
陳向晚迷茫的眨眨眼睛。
陸知寒支起身體,笑著擋住她的額角。
「最好的禮物。」
-
最好的禮物。
陸知寒的意思,是說她,是最好的禮物嗎?
夜深,溫馨又窄小的房間中看不見女孩的身影。
陳向晚蜷縮著埋在被子中,她輕輕咬著唇瓣,大而圓的眼睛在黑暗中顫巍巍的微眯著。
細白的指尖悄悄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