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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媽媽。」
陳向晚乖乖的說,雙手接過果盤。
直到門關上,她嘴角還微微彎著。
凌優優盤坐在床上,看著她笑,一邊劈手奪過一塊西瓜,豪放的咬兩口吐籽:「進展很好嘛。」
陳向晚坐在自己的小書桌旁邊,也拿了片西瓜,嗯嗯點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上次救小鳥開始,就感覺能越來越自在了。」
凌優優湊過來:「這才對嘛,你都不知道我多羨慕你爸媽,可比我家隨心的那老兩口強多了。」
她作勢吐氣。
陳向晚微微彎了彎眼睛。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其實她還挺羨慕凌優優的家庭的,雖然叔叔阿姨—額,都不太靠譜,但是三人的熟悉自然卻是什麼關係都比擬不了的。
陳向晚小小吸了口氣,淡淡看向凌優優,提醒:「你還沒說呢。」
凌優優啃著瓜的動作頓了下,她眼睛緊皺在一起,像是吃到苦瓜一樣,然後兩三口吃完西瓜,拍拍手,直接大字躺在了床上,看著陳向晚屋子裡昏昏暗暗的吊燈。
陳向晚慢慢的收了動作,她爬到床上,趴在凌優優身邊。
凌優優漂亮的眼睛裡投著一片亮麗的星河光。
她忽然翻過身,側著身體,靜靜看著陳向晚,露出一個淺笑。
陳向晚微微怔楞住,然後緩緩露出一個笑容,嘴角酒窩淺淺的浮起。
她抓住凌優優的手指,擺弄著,然後把頭倚在凌優優的掌心上。
凌優優笑了笑,她縷著陳向晚的頭髮,三言兩語的說:
「你知道我寒假找了個工作吧,其實我怕你擔心,就沒和你說,是在酒吧。」
陳向晚立刻皺起了眉頭,不等她說話,凌優優哼哼著纏過來:「是清吧!不但是清吧,還是那種會員制的!那家清吧是特意設立的勤工儉學的崗位給高中學生,所以沒有身份證才能去,時間也很合理。」
陳向晚這才勉強壓下想要念經的念頭。
凌優優一向有主見,她和陳向晚不一樣,陳向晚是在自在單純的環境中生長,而凌優優,就是一朵生命力極其旺盛的、開在沼澤中的霸王花。
從高一開始,所有學雜費全是凌優優自己賺來的,她洗過盤子端過碗,幹過硬照模特、發過傳單,甚至還給校門口攤煎餅的阿姨大叔幫過忙。
相比起來,請吧這份勤工儉學的崗位的確算不得什麼。
故事發生的很俗套,打工少女在清吧受到客人故意刁難,英雄少年出手相助。
凌優優講到段祁琩,語氣明顯鬆快起來:「你不知道,他就像個中二的二哈一樣,人家壯得像頭牛,他可好,直接上去就拿拳頭和人拼。」
陳向晚聽得吊起心絃。
凌優優摟住她,噗嗤一笑,「還是我們『混合』雙打才沒吃到虧,當然,誇張了,哈哈,馬上經理就來解決了。」
「那也太危險了。」
陳向晚嘟囔,「你現在還在去嗎。」
凌優優道:「你這小姑娘,我和你談風花雪月,你倒好,滿腦子都是姐姐打工。」
陳向晚小小的撇嘴,她埋在凌優優肩上:「我這不是擔心你?段祁琩---他又和我沒什麼關係。」
凌優優大笑出聲。
被陳向晚掐了一把,這才老實下來,眼睛也充盈上水光,她看著陳向晚,語氣靜下來:「放心,小姑奶奶,只是一次意外而已,而且我一週只去兩次,完全必要因為這次意外不去賺合理該得的工資。」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陳向晚還是覺得危險。
她微微皺著眉頭,凌優優大咧咧的抱住她,「放心啦,而且再怎麼說---」
「還有那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