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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幹的。&rdo;莫琳臉上帶著洋洋得意的笑奚落道。&ldo;我說過了，&l;看看那騷貨。&r;就是她和她兒子乾的。&rdo;她伸出兩根手指隔空指向傑弗瑞。&ldo;所以你才把那頭瘋母牛給推到水溝裡去‐‐因為她告訴你是誰打她的。&rdo;

我覺得想吐。儘管我先前就懷疑麥可知道安妮是怎麼死的，但我一直希望他沒有參與其事。但在八點半&ldo;踢&rdo;了她一頓，能造成滲流到安妮大腿上的、在照片上那麼明顯的那種內出血嗎？我看著莎倫。挺身而出護衛你的兒子啊，我想對她大吼。告訴他們說他在那個年紀的個子很小……說踢得她重傷而死的一定是之前的某個人……某個更強壯的人……

&ldo;這是真的嗎，傑弗瑞？&rdo;溫蒂以震驚的語氣問。

&ldo;不是，&rdo;他咕噥著，突然以不信任的眼神看著莎倫。&ldo;她什麼都沒說……只是一直拉著我的袖子，想穩住她自己不倒下去……所以我就把她推開……&rdo;他聲音漸小陷入沉默，開始懷疑莎倫對他說了多少謊話。&ldo;難怪你任我以為那都是我的錯。&rdo;他憎恨地說。&ldo;你是要保護誰？你自己還是你那個鬼兒子？&rdo;

但莎倫惟一的回應只是做了個小手勢表示否認，然後臉上就完全失去了血色。

&ldo;要是她昏倒，她會跌傷的。&rdo;我警告道。

&ldo;讓她傷去吧，&rdo;莫琳懷恨地說。&ldo;她活該。&rdo;

&ldo;哦，拜託。&rdo;我疲倦地嘆口氣，站起來幫溫蒂扶住那軟塌下來的身體。&ldo;要是你相信是這樣，那時候為什麼不跟德魯裡先生說實話？&rdo;

但這問題太笨了，她根本懶得回答。她對安妮的死一點都不感到遺憾。事實上她惟一的目標就是讓她自己遠離暴風圈，才能好好享受她的贓物。如果這目標需要利用到男人使女人心生畏懼的低劣本能，那就用吧。就某種怪異的角度而言，我甚至很敬佩她，因為她的世界是個狠毒的世界，在那裡貪婪‐‐不管是貪財還是貪色‐‐是一種生活方式，而照她的標準來看，她是很成功的。至少在這房間裡她是惟一一個靠腦筋動得快而擁有自己屋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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