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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可是蔣深深還是忍不住被迷了眼。上一次羅思潔對著她這樣笑，是在什麼時候呢？

蔣深深眼底藏著一絲落寞，卻利落地收拾起來。兩個人一起，很快就把她的東西收拾好了。

關上衣櫃門之前，蔣深深掃了一眼，這麼一看，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佔了大半個衣櫃，而羅思潔的那幾件衣服，則顯得有些孤零零的。

很想告訴她，如果衣服不夠了，可以穿自己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卻還是變成了一句「我們去哪裡逛逛」。

總歸對方是不願意穿她的衣服的，她知道。

羅思潔看上去沒有想那麼多，她說道：「就在村子裡逛一下吧，和村民聊一聊。」

說完，她抬手看了一眼腕錶，又道：「我去下衛生間，我們就走？」

「好。」

在蔣深深應下之後，羅思潔彎了彎嘴角，然後便起身往衛生間走去。

在關上門之後，一直揚著的嘴角倏地落了下來。這不過兩平的衛生間，似乎成為了她的安全基地。隔絕了外面的鏡頭，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她才能做回本來的自己。

羅思潔站在馬桶邊，想著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然後一瞬間再把這些話全都扔在記憶的垃圾簍裡。她就在那兒靜靜地站著，站了許是又了兩分鐘，羅思潔抬手按下了馬桶的沖水按鈕。

老式馬桶，不算小的一道沖水聲，像是把羅思潔最真實的那一面沖了下去。

她對著鏡子笑了一下，洗了手，也沒擦就這麼推開門走了出去。

「好了嘛，我們……」蔣深深正說著，忽然就瞥到了那雙濕漉漉的手，她微微咬了下唇，從兜裡掏出紙巾，說道：「怎麼也不說擦乾啊，就這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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