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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對我說:“明天我讓小李到駕校去給你報個名,開學前還能拿到駕照”。
門口的迎賓小姐好像對母親很熟,看見我們趕緊過來開門,笑盈盈地跟母親打招呼,直接把我們引到包廂。
我們坐下不久就來了倆位客人。一位和我父親年紀差不多,母親叫他丁局長;另一位我認識,是高2(1)班的丁媛媛,她可是位高傲的公主,聽她們班上的人說沒人敢得罪她,老師都讓她三分。當然她也有驕傲的資本,天生麗質,成績又在全年級拔尖。
這時服務員走過來問母親能否上菜?母親點頭許可。
菜很豐盛,先上來兩個火鍋,一個是野羊肉火鍋,一個是野豬肉火鍋。我很奇怪,這個季節哪有這些東西?母親趕緊說這是冷凍保鮮的;後來陸陸續續上了好多菜,有二樣菜讓我特別留意,一個是河豚魚;一個是鮑魚。
母親熱情地招待他們父女倆吃菜,還親自給丁局長斟酒,媛媛好像很拘謹,只要了杯果汁,母親詢問我時我要了瓶青島啤酒,母親當時想阻止卻又馬上作罷。
丁局長很容易相處,平易近人,沒有官腔。我本來就有點話癆,很快就和他打成一片,一杯又一杯地給他敬酒,看來丁局長對我很滿意。媛媛吃的很少,看看她父親又看看我,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等到酒宴結束已是10點多鐘了,母親親自把她們父女倆送回了家。
返回的路上母親心情大好,破天荒地問我缺不缺錢花?缺,太缺了!母親遞給我一張卡,說上面有5000塊,給我當零花錢。我差點把母親抱起來了,母親拍拍我的頭說:“乖兒子,別鬧”。
酒勁上來了,頭好昏。不知母親在和我說些什麼?突然母親停下車來問:“兒子,你覺得媛媛好不好?”
“好呀。”我毫不猶豫地說。
母親滿意我的回答,繼續開車。
我忽然想到什麼?問母親:“不會吧,我這麼小你就給我找女朋友呀?”
母親笑兒不答。
“這就是您電話中的急事?我奇怪您這麼好心主動給錢給我!”我怒道:“您在利用我,我是您兒子呀!”
我將手中的銀行卡狠狠地摔到車前擋風玻璃上。那卡在擋風玻璃和駕駛駛臺之間蹦跳了兩次又彈回母親敞著的包裡。
“兒子,媽也不想這樣呀。”母親說:“丁局長的愛人得了絕症,想在生前把女兒的終身大事安排好,她見過你一次,就想到了你。丁局長現在握有實權媽也沒辦法呀!”
回到家我澡也沒洗就“砰”地一下關上門,母親叫了半天我也沒開。 。。
第五章 我的父親母親
母親也不容易,能在目前弱肉強食的房地產業立足,又是女性,是多麼的不容易。
母親來自農村,父親和母親的結合還要從當年的上山下鄉說起。聽我爺爺說他的爺爺是前清的一個書吏,就是代人訴訟的那種人(我想可能和現在的律師差不多吧),積了些錢在城裡置辦一份很大的產業,米、面、油、鹽、布。。。。什麼都做。我太爺爺是個獨苗,自然被看的很重,過份的溺愛讓他養成了吃喝嫖賭的習性,等家業傳到我爺爺手上時已快敗完了。饒是這樣,解放時我爺爺還是被定為資本家,由於成份太高,我父親初中一畢業就被下放到農村。
那時我外公是大隊書記,我外公祖宗十八代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主,自然根正苗紅。父親剛到農村時由於年齡太小,人又太瘦,生產隊根本沒法給他派活,只好讓他放牛。
來到農村這片廣闊天地,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父親也有自知之明,接受這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放牛生活,每天喂好那十幾頭牛後就埋頭看書。
熟悉知青的人都知道,知青分為兩種,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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