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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人,這總可以了吧?”
對於學生來說,休息日總是打牙祭的極好藉口,所以學院附近大大小小的飯館全部人滿為患,從路邊的大排擋到門口有門童笑臉送迎的大酒店,人們都根據自己的消費水平選擇著自己中意的地點。我們三個還是一如既往地選擇了經常光顧的那家飯店。
“吳桐,丁力的事情處理的怎樣了?”劉勇問。
“能怎樣,一點線索也沒有,”我嘆了一口氣說。
“這傢伙真可憐,不知道有沒有人欺侮他?聽說那裡面有牢頭獄霸,很兇的。”許宏志說。
“我又沒去過,怎麼知道?”我沒好氣地回道。
“你真厲害,逃了那麼多課,還沒聽說有一門課開紅燈,”許宏志由衷地說:“要是我,可能都要留級了。”
劉勇也附和著,他們八成還不知道我這次考砸了,懶得和他們說。
接著我們東聊西侃起來。門口有人要進來,看見丁雪嬌穿著一件棉布裙,站在懶洋洋的陽光裡,全身閃著一層光。
“這麼巧,你也來這吃飯?”我笑著問。
“這地方我經常來的,”
“如果不嫌棄就和我們一起吃吧?”我們同時邀請。
她也沒推辭,找了個凳子坐下來。
“喝點什麼?”我問。
她指著桌上的啤酒說:“就它吧。”
我很意外,“你不是不喝酒嗎?”
“你對她真夠關心的!”許宏志說。
“關心也是虛情假意的,人家又看不上我,”丁雪嬌幽幽地說。
“你考慮考慮我吧,這地方就我還孑然一身呢!”劉勇挺了挺胸脯,很光榮地說。
“記得去排隊機前先去預個約,慢慢等著,輪到你時,我會通知你的,”丁雪嬌幽默了一把。
劉勇哭喪著臉說:“你讓我太受傷了!”
許宏志遞給他一杯酒說:“你快淹死在這杯酒裡吧。”
丁雪嬌阻止我把酒倒進杯子的動作,拿起酒瓶說:“哪有那麼麻煩,直接這樣幹。”
好建議,我們都換成了酒瓶子,“當,當”的響聲引來了鄰座的目光。
離開飯店時,劉勇和許宏志有事先走了,丁雪嬌說:“陪我走走吧?”
我們順著林蔭小道踽踽前行,風擺楊柳婀娜多姿,迎面如火的夕陽紅彤彤高掛天空,美妙的感受燦若晶瑩。丁雪嬌的臉上,泛起喝酒後的紅暈。
“你好漂亮!”我由衷地說。
“謝謝!”她看上去很高興,一陣鴿哨聲之後,只見一群潔白的鴿子從我們頭頂飛過,她看著遠去的鴿子說:“真想和它們一樣,隨意在天空飛翔。”
“好浪漫!”我笑著說。
“你今年多大了?”丁雪嬌問。
“22歲了,你呢?”
“問女孩子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她嗔道。
她找了個臺階坐下來,拽了根青草含在嘴巴里,眼睛看著天邊的落日,很長時間沒有說話。
“我們可能註定要成為親人,”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明白?”
“我們雖然不能成為夫妻,但可能會成為兄妹。”
母親和她父親。。。。。正準備說什麼,丁雪嬌接著說:“我母親生我時就由於難產死了,父親為了不讓我受到委曲,一直沒再成家。發現最近一段時間父親總往你們那兒跑,我覺得奇怪,上次回去父親探問我的口氣,我總算明白了。”
“也許不是我母親,可能是其它人呢?”
“他都問我願不願意和你成為兄妹了,還會是其它人嗎?你是不是覺得有我這個妹妹是件很丟人的事嗎?”
“那倒沒有,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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