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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藝非常一般,所以只能在心裡默默為辰亦函的胃和味蕾祈禱。
他嚐了一口之後,凝了凝眉,不過馬上舒展開來,接著便開始大塊朵頤。看來他真的是沒吃晚飯餓壞了,竟然吃得那麼香,不過五分鐘就吃得連一粒米都不剩,最後恨不得把盤子也吃掉。
他吞完嘴裡的食物,抬起頭,說:“你笑什麼?”
他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自己在笑,笑著看他吃完了我做的炒飯。
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掩飾道:“哪有?”
他拿起飯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說:“還狡辯。”
我不答腔,他繼續道:“你說你總不能白住在我家吃閒飯吧?我看這樣,今後的每頓晚飯都由你來做,算是給我打工!”
雖然說法律承認我和他的夫妻關係,但是我和他的心都沒法承認。他說我在他家白吃白住我也沒法否認。他讓我做的事也不算過分,就算不給他做晚飯,我也得給自己做啊,就當順帶唄。再說了,他這麼愛花天酒地,回來吃晚飯的次數絕對屈指可數。
這麼一想,我就爽快的答應了他:“沒問題。”
他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又問:“你今天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
我從冰箱裡拿出了兩個橙子,邊切邊回他道:“我和孟幾道一起去唱歌了,然後他請我吃了頓飯。對了,今天他還和我說起你呢!”
我笑著回過頭,卻發現辰亦函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問我:“你喜歡他?”
我急道:“哪有?你不要亂猜好不好?”
“米蘇,我警告你!”他激動地站起來,指著我,說:“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打誰的主意都可以,唯獨他不行!你別忘了,我還是你老公,只要我沒死,你就別想甩掉我!”
他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咬完人就走。我莫名其妙的受了這頓冤枉氣,心裡堵得發慌,拿起橙子就往嘴裡塞,狼吞虎嚥起來,想象著手裡的橙子就是可惡的辰亦函,我要把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沒等我把這兩個橙子吃完,辰亦函就拿著大衣從臥室出來,看也不看我,換好了鞋就出去了。真不知道他氣什麼,我不就是一個擋箭牌嗎?或者,他是擔心我會給他戴綠帽子讓他顏面盡失?我才沒那麼笨呢,我二叔的生死存亡就他一句話,我哪敢惹惱了他啊?我絕對會逆來順受,絕對會言聽計從。
那一晚辰亦函好像都沒有回來,清晨的時候我迷迷糊糊聽到客廳有人走動的聲音。那腳步聲很熟悉,應該改就是他的。不用說,肯定又是去哪個女人的溫柔鄉里度過了一夜。我那一瞬間想到的是,這個社會是怎麼了?為什麼只允許男人“家裡彩旗不倒,外面紅旗飄飄”呢?為什麼男人出軌了,大家會勸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他,可是一旦女人出了軌,就好似犯下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定會讓整個社會唾罵?其實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有時候一方出軌可能雙方都有責任。
想著想著,我又進入了夢鄉。
☆、第十五章 你也是狼先生嗎
接下來的三天,辰亦函都沒有出現。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在幹什麼。不過,沒關係,因為他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辰亦函不在的這幾天,我也落得清靜。這麼一來,寫論文的思路也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每晚我都奮戰到兩三點才肯上床睡覺,生怕不趁人打鐵,靈感會離我而去。
週日早上,我快十點才從床上爬起來,剛洗完臉就聽到有人在按門鈴。我琢磨著應該不會是辰亦函,因為他總不可能弱智到忘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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