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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卻沒來由的,我對這位柳眉鳳眼的美婦人似有著莫名的好感,覺得她一定不會傷害我。
美婦人愕然一愣,隨即欣然笑開,“這孩子真是聰明,不錯,弩烈父子落入石潭中後,弩烈揹著愛子沿著石壁借花草之力爬出,出潭之後弩烈發現愛子嘴裡在吃著什麼,心驚之下掰開他的手一看,竟是石壁上的紅色小花,不久那孩子嘔出了大攤血,弩烈以為孩子毒發急忙尋醫,那神醫卻把弩烈大罵一頓趕了出來,說是沒毒還來繞他清修,弩烈又驚又喜,左思右想後,猜想定是那石潭的花的作用,便差人去將那些花移植回皇宮,奉為國花。”
“那只是弩烈猜想而已,說不定不是那花的功效呢?而且這花是黃色的啊,不是紅色的。”我問得敷衍,心中只覺好笑,這明明只是漠院無人照看的小野花,哪是什麼國花?緊張的一面看著素素喂藥觀察姜沐楓的反映,一面在心中苦想對策,倘若服藥後姜沐楓有個三長兩短,怕是要被戴夢消生吞活剝了。
忽然有手輕撫上背,我轉頭,美婦人給以我一個安慰的笑,“放心吧,楓兒不會有事的。楓兒是我身上落下的一塊肉,我怎會拿他的性命開玩笑?”
我想想也是,心中大石落定,我展顏笑開,視線卻仍盯緊姜沐楓蒼白的面孔。
“別看了,就算是神丹妙藥也不會那麼快見效的。”美婦人拉起我胳膊走到外屋的桌前,“來坐下,讓我看看你背上的傷。”
我聽話地乖乖坐下,一動不動。
腦中冒起問號無數,是她心地好還是有所圖?再善良的人也不會善良到幫仇人處理傷口吧?
頓時心生戒備,俗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是我在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
美婦人的動作輕柔,背上有絲絲涼意傳來,夾雜著痛意。
察覺到背上手往下游走,似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不由得輕輕側頭睨去,美婦人臉色微變,鳳眸中竟有淚水若隱若現。
“大……”大姐?她是長輩,大娘?大嬸?她看上去太年輕,我竟不知如何稱呼,只得省略,“你,怎麼了?”
美婦人神情有些激動,笑中帶淚,“叫我雪姨吧。”
“雪姨。”愣愣的叫了聲,我問,“你怎麼了?”
“乖,呵呵,雪姨沒事。”她輕拍著我的腦袋,笑的欣慰,眼淚卻撲簌簌往下滾,“沒想到。。沒想到。我竟還能聽見你叫我一聲雪姨。”
我大惑不解,起身扶住她,急道,“雪姨你怎麼了?”她這是哪根筋不對啊?突然就反常了。
許是聽到動靜,戴夢消和那個灰袍男人從裡屋走了出來,見到雪姨在哭,慌忙上前問到,“老太婆,你怎麼了?楓兒沒事了,別哭別哭”
“娘,你怎麼了?”戴夢消心急地問了聲,轉頭朝我忿然大吼,“你對我娘做什麼了?”
我滿臉無辜,“我沒做什麼啊。”
戴夢消不屑地冷哼,嗤笑道,“別以為你救了大哥就能放過你,既然現在留你無用,我就拿你祭奠竹兒。”說罷,便要伸手拔劍。
“混賬。”威嚴十足的怒喝,雪姨一把摟過我肩膀,“我不許你動她。”
“娘,你幹什麼?”戴夢消憤憤不平地大叫,“竹兒就是因為她才死的。”
雪姨眉頭一挑,“我說不許動她就是不許動。”
“你。。”戴夢消氣結,忿忿地哼一聲轉頭恨恨地瞪著我,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大慨已經屍骨無存了。良久,終於問了句我也想問的話,“為什麼?”
雪姨沒搭理他,只是獻寶似的將我推到灰袍男人身前,激動道,“老賊,你看,她是如青的女兒,她竟然是如青的女兒啊。。”
如當頭棒喝,我呆住。她,她,她,,她說我是誰的女兒?突如其來上演的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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