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單獨負責馬嘉祺(第1/2 頁)
剛寫好病歷,醫教科來了幾個人,將我的電腦以及檢查工具,全部搬到了馬嘉祺病房的客廳裡。
我看出來了,大概是將我當成特殊陪護了?
我還在傷感自己原來竟是這樣不重要的存在,我以為自己不夠努力,所以365天,我天天都在醫院裡,幾乎沒有自由,最後落得這樣,被隨意安排嗎?
我很無奈,在這條路上走了十幾年,最後連自己的自由都要被剝奪
我第一次動了辭職的念頭,今天可以讓我單獨負責馬嘉祺,明天是不是要讓我去伺候那些又老又醜的老頭子。
我收起煩惱的想法,去護士臺領了換藥包,走向病房。
“我來給你換藥,可能會有點疼”
他呆呆地說了句哦,我開始給他換藥。
掀開紗布,有兩條交叉的傷口,血跡已經乾涸了。
他想看但又害怕的眯著眼睛。
見他這樣,我說:“想看就看吧,總有一天也要接受這兩條疤的。”
然後在馬嘉祺的注視下,我開始換藥。
“這個管子什麼時候能拿下來啊?” 助理先生詢問道。
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引流管等到拆線的時候就可以拿下來了,尿管過幾天才能拿。”
這時馬嘉祺說:“尿管?!到時候是誰來換吶?”他說的話甚至有些顫抖。
“介意的話,我可以找一個男護士過來幫你換。”
他怔了一會兒,然後說“好”
我倒是沒啥感覺,但我感覺馬嘉祺此時像一個燜熟了的大蝦。
換藥完成之後,我就在客廳裡寫病歷。助理先生和馬嘉祺在裡面的房間,有時能聽見馬嘉祺和其他成員影片的聲音。沒錯,是物料裡熟悉的味道。
還沒到中午,門口竟然有人來送東西。我立馬警覺,雖然門口有保鏢,我起身走向病房裡面,讓助理先生去交涉。
不知道為什麼,我徑直走向窗簾,一把掀開,窗臺上竟然有一臺小型錄音裝置,隨後在不遠處的高樓上閃起亮光。我捕捉到亮光隨即重新拉上了窗簾。
我沒有拿放在窗臺上的裝置,因為我不確定那是否是私生放的還是有什麼別的用途。
只是馬嘉祺疑惑的看著我,我腦瓜一轉想出了個蹩腳的理由:“今天天不錯”
馬嘉祺回應了一聲,便再無言。
等到助理先生交涉好,我如實告知窗臺上有錄音裝置以及有人偷拍。
助理先生縱然憤怒,但卻無可奈何,私生問題一直都存在,但一步一步的試探他們的底線。
助理先生報了警,向警方說明了情況,並提交了相關的證據。期間有警方來問過話,我也如實回答。
但我很疑惑,為什麼馬嘉祺捅刀這件事沒有報警。
或許報了,但我不知道。
在他住院的這段日子裡,我一直住在醫生值班室裡,防止有什麼突發情況。直到馬嘉祺傷好痊癒準備出院的那天,我又再一次夢見了他。
我甚至不知道是否是夢,它真實到可怕。
我好像剛回到家,馬嘉祺在廚房裡做飯,我放下手中的東西,衝過去抱住他,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我掀開了他的衣服,想要找到那兩條交叉的疤痕,可是映入眼簾的是光潔的肌膚,我還想要繼續尋找,可夢斷了,我又從另一個地方睜開眼,我看到了腹部流的汩汩的血,我死死捂住,直到閉眼前的最後一刻,我看到了向我趕來的馬嘉祺。
夢停了,我睜開眼是值班室的天花板。我好像被夢嚇住了,像是夢魘一般,直到鬧鐘響起,我才從那段狀態中徹底甦醒過來。
看了看時間,才五點半。我又睡回床上,看起了最近的熱搜。馬嘉祺的公司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