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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阿?此人李星沅細細的琢磨過,只是個庸人而已。他沒那個心機。
楊士勤?貌似也不對,楊士勤這個雲南大財主,據自己所知,他真是在為銅課復起而奔波。最近更是頻頻出手汰換一些銅鹽冗官,這是在盡心為朝廷做事啊!
他買糧舍粥,如果從銅鹽兩課上看,還是能說得過去的,去年解滇銅四百萬斤,今年怎生也不能低於這個數,楊士勤雖說做了雲貴川三省的銅鹽大使,可肩上的擔子重逾千鈞,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與自己過不去的。
不是愛興阿,也不是楊士勤,楊家的老三楊猛更不可能,楊猛在李星沅的眼裡不過是個紈絝子而已。除了這些人,那隻能是迆西道的官員了。
他們在難為自己,愛興阿、迆西道官員,前幾次戡亂都是立過功的,加上自己這兩個月,裁撤了一批綠營將官,雲南的官員成了驚弓之鳥,要聯手對付自己嗎?
滿臣、漢員兩者聯手,加上滅不了回亂,雲貴總督這個位子,處處漏風、處處都是死穴啊!想到了這些,李星沅的頭上也是汗津津的,好懸這兩記暗手給捅歪了,不然自己也會像賀長齡一樣,倒在雲貴總督的位子之上。
“雷厲風行!雷厲風行!!雷厲風行!!!”
為了身家性命計,必須遠離雲南這個是非之地,李星沅連喊了三聲雷厲風行,心裡也有了定計,這次雲州之亂,必須要妥善處理,把事情乾的漂漂亮亮,並且還得讓滇西的多數官員,喝上一口肉湯,不然自己少不了受他們攻訐。
迆西道羅天池,永昌知府恆文,這兩人不能再深究了,先把他們案子擱置,把麻煩留給下一任吧!
金雞監生沈聚成也是個撓頭的人物,因為把他下了獄,永昌附近的哨練也使不動了,沒想到沈聚成這個土豹子還有這樣的能力。
雲南的綠營不可用,想要快速平息雲州回亂,還得藉助各地的哨練,永昌的哨練最多,離雲州也近,不妨給獄中的沈聚成一點甜頭,讓他說動永昌的哨練。
詐他一回,等平了雲州回亂,自己一走,讓沈聚成這個狗才哭去吧!這樣的人殺之唯恐不及,放了他根本沒有可能。
若是沒有這沈聚成永昌屠回之事,自己這雲貴總督也能勉強做的,現在雲南回漢之事,已經變成了回回與朝廷對峙,這樣的亂子三年五載能消停,已經算是極快了。
雲南不能多呆,必須手腳麻利的壓滅雲州之事,然後疏通關係調離雲南,想要快速果決,只能用兵,可軍資是個大問題。
上次愛興阿在滇西強行納捐,已經引出了許多不平之音,這次只能讓楊士勤這個銅鹽大使出錢了,他楊家不是有糧嗎?即使不出錢,也得弄些軍糧出來。
心裡有了定計,李星沅先是把楊猛的防疫營調到了雲州左近,現在正值年關,兒子被調去雲州平亂,不愁這楊士勤不出錢出力。
楊猛最近時間不少,正在監看這西山鐵廠和炮廠的工程,由於原材料的不同,要想制鐵、冶銅、鑄炮,雲南當地的各種材料必須要做實驗,一次次的失敗,大大延誤了鐵廠、炮廠的建成時間。
廣州那邊的船廠,倒是傳來了好訊息,已經有了一個米利堅船廠加盟,只是要出產品,怎麼也得一年的時間。
至於往米利堅派人之事,壬雷斯至今沒給答覆,重炮倒是運來了三十幾門。可這些都不是楊猛想要的。培養造船的技工。派人到米利堅求學,才是他最希望的。
各種雜事纏身,本想在家過個年消停消停,可李星沅這個狗才,一道軍令,就把他調到了滇西的雲州,怒火升騰的楊猛,再次給了李星沅一記。老爺子楊士勤那裡,一個子兒的軍費未出,一粒軍糧未納,讓李星沅的平亂之事,陷入了停滯。
楊士勤的反應,出乎李星沅的意料,這下兩家也算結了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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