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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三爺最對自己的胃口,可自從跟了三爺,除了做過黃家一場買賣,自己就閒了下來,這骨頭都要生蛆了,再不做些事情,自己怕是要廢了。
“出去劫鴉片商隊,這個你能做好嗎?”
“嗨!我道是什麼買賣讓三爺如此為難?這事兒福良應下了,保準給三爺做的妥妥帖帖,讓三爺瞧瞧福良的本事。”
“好!切不可漏了楊家的跟腳,這事兒我就交予你了,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做得好三爺以後多用你幾次……”
“做不好福良絕不活著回來!”
“好!三爺就信你一次,跟著我去宜良,人手你自己挑,記住!都是生死弟兄,怎麼帶出去怎麼帶回來,即使有兄弟丟了命,也不能讓他曝屍荒野,咱們楊家不是狼窩,做事要仁義!”
楊福良這人,楊猛試過許多次,雖說不走正路子,但對楊家沒的說,像條看家犬一般。搜殺黃家,折了七個刀手,他們不是死在外人手裡,全是死在楊福良的手裡,這些人錯在不該夾帶,而楊福良錯在瞞報這事兒,楊猛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略了過去。
回了宜良莊園,讓楊福良選了人手,配上短槍、洋刀,這位咧著大嘴帶著百十位刀手,悄悄的上路了。
楊猛本想帶著蓮兒那丫頭,去明湖書院玩一下的,可這丫頭最近痴迷上了玩刀,整天呆在後院的馬場嬉鬧,看她玩的起勁,楊猛也就不做那惡人了。
來到明湖書院,魏五這老奸賊做的不錯,讓秦子祺和孫伯青坐鎮書院,他則是帶著幾個通譯,去了明湖譯書館。
秦子祺這**,最近戀。奸。情。熱,一身戾氣也散去了大半,看他的精氣神,已然可用了。而孫伯青則是把腦門皺成了麻袋片子,做學問真不是人乾的事兒,找三爺訴苦,卻被踹了回來。
在書院走了一圈,聽了幾堂課,楊猛算是認可了魏五的作為,事情與自己謀劃的差不了太多,這魏五用心了。
到了山裡的明湖譯書館,打眼就是一群坐在露天地裡的書生,他們正在跟著傳教士學英文呢!而魏五這老奸賊,也一本正經的坐在人堆裡,拿著炭筆跟著一起學呢!
操著生硬中文講課的傳教士,見楊猛來了,竟然學著大清的禮儀,給楊猛打了個揖,口呼‘領主大人’。
“哈哈!不錯!以後就這麼來,三爺願意看這個!魏先生,隨我走一趟。”
讚了那傳教士一句,楊猛就帶走了魏五。
“老魏,可物色到了合適的人手?”
“嗯!一個比利時傳教士性情不錯,敦厚而博學,願意做三爺的師傅。至於您吩咐的那些東西,我也列了一個清單,這位比利時師傅,也劃去了一些不實用的,待會兒我給三爺念念,您再做個選擇。
只是他有一個要求,想接家人到雲南來,這個我沒敢輕易答應。西洋距大清路途遙遠,漂洋過海的也不是咱們的地盤,我怕三爺作難。”
“這有什麼難的?讓他寫好了地址,管他多少人,三爺也得辦好這事兒,這比利時傳教士,叫什麼名字,我來和他說。”
魏五的話,讓楊猛大喜過望,這可是大好事兒啊!如此有家庭觀念的洋人,巴巴的把小辮子遞到自己手裡,不答應的那是蠢蛋。
“我給他起了名字,叫做葛仕揚,與他那洋名歌力思也有共通之處。”
“鬼侍楊,老魏你這不是罵人嗎?以後他要是通曉了漢話,還不得和你急嗎?不行,給他重起個名字!”
魏五這個老殺才,給人起個名字也不忘損人,讀書人的陰毒,這貨倒是耍的爐火純青。
“我給他解釋過了,他對此還很滿意呢!說是要感化蠻荒,真是不知所謂!損他一下也應該。五千年煌煌華夏,在這洋鬼的眼裡竟是蠻荒,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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