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情人終成兄妹……”反應兩秒，“啊呸！終成眷屬！”

莫莫染將湯哥哥的腦袋按進自己的酥胸，淚眼花花地看著蘇再一：

“凝月冰殿下！奴家錯怪汝了，汝真乃大好人也！汝肯成全吾二人，奴家無以為報，汝往後若有請求，奴家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矣！”

蘇再一雙手扣住莫莫染的小臂：

“你有這份心，那我就不推就了！其實，不必往後，今天，我就有一個不情之請……”

莫莫染激動地：

“無礙！但凡奴家力所能及之事，奴家必會全力相助！”

蘇再一從兜裡掏出折得皺巴的宣紙，辛酸地抹了抹眼角：

“其實，我以前有一個很好的朋友，我們兩個從小就一起玩，一起看書，連上廁所都一起上……”

布里薩：“嗖那～小冰～冰～你還有這種朋友的哦～？姐姐吃醋了喲～”

蘇再一推開姐姐的腦袋，悲傷地吸了吸鼻子，淚眼閃閃看向莫莫染：

“但是，九歲那一年，因為她的媽媽捲進了政治糾紛，所以我們從那以後，再也……”抽咽，“沒有……”抽咽，“見面……”痛哭。

莫莫染一顆公主心明顯被森森地打動了，一旁歐因斯小天使已經捧了滿眼寶石般晶瑩的淚花。

無視布里薩皺巴的眉頭，無視湯哥哥鄙視的眼神，蘇再一繼續煽情：

“她走之前，”吸鼻子，“和我說，”吸鼻子，展宣紙，“如果五年之後，她還沒有回來，”抽咽，“那麼這世上，大概……”抽咽，“就只剩下我，”抹眼淚，“只剩下我記得她曾存在過……”

莫莫染一顆豆大的淚珠順著側頰滑下，歐因斯跪坐在地上悲傷地連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再一心裡有點兒小內疚。

布里薩黑著一張糊了麵粉的臉側過頭看大漠孤煙，湯哥哥一副受不了要吐的乾嘔表情。

蘇再一有了動力，輕輕撫摸了一遍宣紙上的字跡：

“她說，她只剩下一個願望……”嘆息，“那就是，將這害得我們天涯兩隔的咒語正文找齊，然後把他們付之一炬，再也不能禍害更多的好朋友們……”深呼吸，“可我太無能了，一直都沒有找見，哪怕咒語正文的一個邊角……”深沉地望向莫莫染，“所以當我看到你給我的這篇時，激動的心情實在難以遏制！”緊緊握住莫莫染的雙手，“莫莫染！你知道找齊咒語正文的線索嗎？哪怕是一點也好，”擠眼淚，“請幫幫我吧！”

歐因斯乞求的目光小狗一般看向莫莫染，顫巍巍地：

“莫莫染殿下，請，請一定要幫凝月冰殿下這個忙！”邊說邊抹眼淚，重重抽咽幾下，“凝月冰殿下的這個朋友……”再次重重抽咽幾下，“實在是太可憐了！”

莫莫染的鼻子也幾個吸溜：

“當然！但……”欲言又止幾下，“奴家經歷十七年之周折，才有幸得此一篇，此路之艱辛，奴家深有體會。其中牽扯眾者，多矣，非一言兩語可盡。”反握住蘇再一的雙手，看定蘇再一的眼睛，“若凝月冰殿下不嫌棄，奴家願隨凝月冰殿下一同前往，了卻故友之遺願！”

蘇再一想，此乃天助。莫莫染跟著出發，湯哥哥一定在其左右，這樣，興許歐因斯和湯哥哥，這段緣分還能再續。這樣，興許布里薩，這個報應還能收回。

蘇再一欣慰地抓住莫莫染的手：

“莫莫染，你能這麼做，真是太好了！你果然，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湯……夜羽殤他娶了你，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湯哥哥一頭栽進沙地裡，誠摯地詢問上蒼自己究竟做錯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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