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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就這麼有信心。」
「那當然,你可是池遂寧啊。」
午休時間稍縱即逝,姚牧羊看了看錶,準備離開。
池遂寧叫住她:「授權書還沒簽。」
「還真簽啊?我以為這只是你給我鋪的臺階呢,好讓我有理由來找你。」
池遂寧語塞,其實這本是他給自己準備的臺階,一個去找她的理由。
姚牧羊搖了搖他的手:「算了吧,你一較真告黑,形象就不可愛了。網上那些瞎話我一點都不覺得困擾,過了這陣也就沒人討論了,我不介意你利用我一下下。」
池遂寧反手握住她:「利用你來立人設,你把當我什麼人了?」
「你利用我一下,我心裡還好受些。」
池遂寧把鋼筆遞到她手裡:「不行。以前太慣著你了,我就是要讓你心裡不踏實,然後對我好一點。」
姚牧羊垂頭看著筆尖:「你跟我說實話,這事兒是不是和姚遠峰有關係?」
「實話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
「有利益就有糾葛,風馳的敵人太多了,眼紅的,有積怨的,被動了蛋糕的,別人且不論,就池家那幾個親戚拎出來,個個都比姚遠峰難纏。不管是誰,硬撐過去就好了,不是你說的嗎,困難總會過去的。」
所以說,人不能在面試的時候亂講話。否則不知道哪一天,就會被人拿來給自己上一課。
「池總真會糊弄人。」
「你要是心裡過不去,就幫我去勸勸我媽,她年紀大了難免多想。」
「嗯,反正我還欠你一次。」
他握住她的手,在紙頁上寫下她的名字,遒勁飄逸,比她的小學生字型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這能有法律效力嗎?」
「你去告我試試。」
姚牧羊揮了揮拳:「試試就試試!不過我現在我真得走了。」
走到門口,她又回過頭:「你晚上回來嗎?」
這幾天池遂寧不在,她總是睡不好。明明他在的時候,兩人一天到晚也見不了幾面,話也說不了幾句,但突然少了一個人,總感覺哪裡不自在,說又說不出來,當真煩躁得很。
這話她不敢與他講,只敢問他:「你是不是該換件衣服?」
池遂寧指了指洇濕一片的西裝:「被你弄成這樣,想不回去也不行。」
姚牧羊難以抑制內心雀躍,接得很順嘴:「那我等你。」說完連自己都愣了一下。
她扣著門把手:「池遂寧,我們就活今天,不談以後,行不行?」
他走過來,把她攬進懷裡。
她貼耳在他的胸膛,聽見他有力的心跳,穩定猶如海的潮汐,月的圓缺,太陽的起落。在那個懷抱裡,她彷彿感受到一種不會改變的東西,類似永恆,這是她在作文裡都不敢使用的詞語。
「那今天以內的事,你都能答應我嗎?」
「你說說看。」
「今晚一起睡?」
「啪——」姚牧羊結結實實打掉他的手,氣沖沖走了,臨走還不忘給他下定義:「臭流氓!」
她坐上車,準備在路上小憩一會兒,經過產業園門口時,瞧見路邊停了一連串價格不菲的豪車,被保安擋在了門外,不禁好奇:「這是打頭的婚車走錯路了?」
司機李叔是池家的老人,一眼就認出了車牌:「這是平總、均總和月總的車,他們好久不來風馳了,不知怎麼今天一起來了。」
姚牧羊聽得傻眼:「這都誰?」
她聽了半天才捋清楚,池遂寧的父親池衡是家中大哥,另有兩個弟弟池平、池均,和一個妹妹池溶月,以前都在風馳任職,直到池遂寧繼承了風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