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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進一步檢驗，喬直就知道，那就是罌粟的直接產品，俗稱白麵。

當然不是蒸饅頭包餃子用的白麵，起碼比那個貴了百八十倍。

光確定了那是罌粟加工廠還不夠，還要確定一下這個龐大個工廠設施，究竟和馨香水有沒有干係。

既然馨香水是液體，喬直就沿著液體這個線索找。

他一平方米一平方米地搜尋，最後得出結論，這個工廠區，一共有六十處滲透。

也就是說，這六十處有一處或多處把上面的罌粟汁水滲漏到馨香水裡面去的可能。

現在，喬直高度懷疑，那個給麻辣燙增加美味程度百分之二十的，就是上面滲漏下去的罌粟味道。

但是這個罌粟味道，有絕非直接用罌粟產品直接勾兌的那種，中間不知道經過了程式緩和了它的毒性，改變了它的結構，減弱了他的強烈刺激，使得它不能和那些正式的罌粟產品一樣戕害吸食者。

也幸虧喬直手中的儀器效率非常高，整個方面一公里的廠區全部查清楚，不過使用了二十分鐘。

如果使用常規儀器，別說目前沒有，即使有，也需要個把月時間，才能有一個大概的結果。

現在的任務是繼續跟蹤追擊，看看這些滲透，那些繼續深入，直到馨香水那個層面，那些滲透半途而廢，沒有走到頭就夭折了。

又往下走了大約一公里，六十處滲透，全都追蹤完畢。

還只剩下四十處，另外的二十處，也不是無疾而終，而是和另外的四十處匯合到了一處。

這樣，雖然下面沒有了，但是上面還繼續滲透流通，不斷流通，反而應為合併，擴大了流通的渠道，因而上面流的更加暢通。

到了這一段，喬直觀察到，從上面滲透下來的含有罌粟殘餘的水流，跟上面的比，更加純淨了。

並非是罌粟的味道給過濾沒了，而是那些殘渣異質給排除掉了。

在那些滲透途徑之處，雖然不斷地有殘渣過濾排放出來，但是並沒有造出通道堵塞。

開始的時候，喬直也是感覺奇怪，後來稍微擴大一些搜查範圍，就發覺了其中的奧妙。

原來那裡聚集了不少義務清道夫！

看到那些等著啃食殘渣的傢伙，饒是喬直膽大包天，也是一陣渾身發緊！

原來那些清道夫，一個個都是非同小可的生物。

光是喬直能夠認出來的，就有蠍、蛇、蜈蚣、蟾蜍、蜘蛛。

這些聚集而食得毒物，雖然和平常的那些一樣，卻又一樣具有顯著不同。

這就是他們全都體格格外巨大！

那些蠍子的個頭，如同一隻成年火雞！

那些蜘蛛，各個都如同籃球。

蟾蜍，不算太大，二三十磅的小豬仔那麼大，絕對是有了。

那些蜈蚣看著最是兇惡，看上去如同防火水龍頭放水時候的那條水管，又粗又圓，大約沒有一丈，已有七八尺。

要說各個大，還得說是毒蛇，它們一個個長得如同檁條一樣。

只見它們各自守候在一個地方，只要那些滲透的水流產生出一些殘渣沉澱物，它們上去立刻吃掉。

沒有積累沉澱，也就不會對那些溪水形成阻擋。

喬直繼續往下觀察，沒走一段，就有一些流水和其它的溪水融合到一起，那裡也同樣有各種毒物聚集擔任義務清理工。

越往下走，水流的數量越少，但是它們也變得越粗。

還有一個現象，就是那些毒物，也往下走，個頭越大。

就這樣一路向下，最後這個溪流變成一條，也就和王霸川的那條地下坎兒井接上了頭。

由此，喬直也明白了，這個馨香水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