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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中你那個叫林鵑。杜鵑的鵑。怎麼樣,名字也俗的上了天吧?我給你介紹的絕對塌實。
林鵑……不行,沒興趣。
你怎麼憑人的名字就立馬把人槍斃了呢?我發現你越來越變態了。丘思齊站起來從冰箱裡拿出啤酒,遞給他一瓶。過兩天我哥回國,可能來北京住幾天,你不介意吧?
合著你小子和我合租的目的就是給你們家親戚提供一個便宜的客棧啊。從心理學的角度看,有錢家公子哥兒摳門的捨不得住酒店也是一種變態的表現。
兄弟(2)
子敬,你和馮子敬分手後不僅越來越變態,還越來越幽默了。這是好事。敬你一口。這一夜,兩個人喝的酩酊大醉。各自回房,呼嚕滾滾。
他第一次見到丘悅齊就覺得兄弟倆完全不是一種型別。思齊說,我哥從小就是我們家族的驕傲。要哥倆都長那麼俊,還要不要我們那片區的姑娘活了?那些姑娘能活到今天全靠我,知道嗎?我解決了不少人容易得相思病的患者呢!
丘悅齊早上到北京,放下行李洗完澡換了一身深綠色的西裝就出門工作了。思齊說,可能是“優秀”這兩個字害人。我哥從小就是優秀生,所有的一切都是以優秀作為一個衡量標準。我覺得我哥活的倍兒累,反正我不喜歡那樣的生活。他為了學習,戀愛都沒談。從小追他的姑娘那叫一個多,但他除了看書讀死書,什麼也不在乎。我從小特崇拜我哥,小學六年所有科目成績全部滿分。我小學從來沒有考過一次100分。就連一年級都沒有考過100分。
你腦袋裡裝的都不是複習題,全是作弊的法門。你哥是真聰明,你是小聰明。
對於音樂學院的學生來說,除了專業考試最讓他們痛苦的莫過於文化課的考試。由於長期需要大量時間去鑽攻專業課的訓練,文化課幾乎就是蜻蜓點水的學習。所以音樂學院的學生文化課成績向來都是及格萬歲的標準。
大一期末考試前思齊問子敬,明天政治考試你大概多長時間能做完?
快的話四十分鐘,慢也不過一小時。省下的時間就是幫你們。
大史說,子敬,把字儘量寫大點。
動作要快,但幅度要小。有人補充道。
不用了,我有個好辦法。思齊得意的說,老師不是說選擇題就60分嗎?子敬你有多大把握。
八成吧。
那也就是說四十八分。思齊掐指算了算說,我們現在還有四個小時。大家都主攻問答題的範圍。能背多少就算多少。子敬,你明天考試的速度一定要快。你聽著,你考完以後不用管我們趕緊交卷。
那怎麼行?大史一聽急了。沒他,我們考個屁啊!
聽我說完。思齊從床上起來說,子敬考完先抄一份答案。然後迅速去琴房把琴拿過來,在二樓那個排練室就是我們考試教室下面的那個,知道吧?
子敬點了點頭。
你把所有窗戶開啟。然後先拉一個標準音。哥兒幾個,聽到標準音就是要開始記答案的時候了,那時必須全神貫注。從第一題開始,每十個一停並反覆一次。A就是C音哆,B就是D音,C就是E音咪,D就是F音。明白了嗎?
大史似懂非懂地說,是不是說哆唻咪發就是ABCD。
答的漂亮。思齊精神抖擻地把所有選擇題和判斷選擇題的複習資料高高舉在手中,然後奮力一撕說,明天用我們的耳朵來幫我們考試。
第二天考試子敬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鐘就交了卷,拿了琴到樓下排練室調準了音高用了半個小時反覆演奏哆唻咪發,確定自己演奏和答案沒錯之後才關上窗戶回到宿舍。
這種方法一直延續到各科目的考試。以至於後來在大二的一次英文考試中,全班同學非常整齊的一起翻卷子,那整齊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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