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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柳氣得跺了跺腳,轉而將目光投向了教他們劍法的弟子:「師兄你肯定知道剛剛那位師兄的事情吧?為什麼他是大師兄?為什麼他就可以隨便出入天澤樓?」不知道大少莊主是大家的嗎?!小蘿莉心中可謂是怨念深重了。
可是,下一秒,他們師兄所說出的真相,更是令他們所有人都嫉妒到發狂:「澤少爺啊……他是大少莊主的親傳弟子,也是咱們藏劍山莊這一輩第一位親傳弟子,所以,無論年紀大小,大家見到他總是要尊稱一聲師兄的,不過……我們這些年齡大一些的其實也沒有那麼多規矩,叫他的名字或者澤少爺他也不會生氣的。」
「噯?竟然是大少莊主的親傳弟子?!」葉揚不由驚撥出聲,整個演武場瞬間沉寂了兩秒,下一秒,整個演武場瞬間炸開了鍋。
新進的小弟子們都目光灼灼地盯著天澤樓的院門,只恨不得以身相替,而一些零散的老弟子們也紛紛聚做一團竊竊私語:「澤少爺出關了?」
「應該是了,大少莊主也只有那麼一個弟子。」
「嘖嘖,當初澤少爺剛開始習劍就能在三少爺手下堅持那麼久,也不知道他閉關那麼久,劍法又能夠精進到什麼地步啊!」
「噯,聽說澤少爺也是在劍冢閉關的,再說了,名師出高徒,他的劍法說不定已經超過我們了呢。」
「唔……那確實說不好,嘖,看看人家,看看你!」
「嘿!別說的你比我強多少一樣!不信我們比劃比劃!」
「呵,我怕你不成?我觀閣下英姿勃發,可敢與我一戰?」
「某身經百戰從未避戰!」
……
演武場上的騷動葉澤自然是無從得知的,因為,此時他滿心滿眼裡只剩下了葉英。在劍三,每個門派總有那麼一兩個男神女神,比如,純陽的於睿,蒼雲的長孫忘情,天策的楊寧,還有,他們藏劍的葉英。葉英在每一個藏劍心中的地位總是不同尋常的,雖然後來掌管藏劍山莊各項事務的是葉暉,可是在所有藏劍弟子心中支撐他們、庇佑他們的卻是葉英。
於葉澤而言,葉英更是不僅僅是他所在的門派的精神象徵,更是那個養育陪伴他長大的人,雖然葉英一貫少言寡語,但是,他的溫柔是沁入了骨子裡的,葉澤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那麼的敬仰一個人,直到他遇到了葉英。
或許,最初崇敬源於對心劍葉英的敬畏,但是,這些年來,朝夕相處,葉英於他早已不是那個遊戲中遙遠的男神,他是他的師父,是他的信仰,亦是他堅守的希望。
因為,每當他看到葉英的時候總會有一種看到了主心骨的感覺,即使他的記憶遠比葉英要長久,即使他兩輩子加起來的年齡遠比葉英要大,可是心的堅強,卻不是時間可以輕易磨礪的。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會畏懼,會軟弱,會退縮。可是葉英不會,他將所有的一切擔在自己的肩上,他脊背挺直,彷彿再重的擔子也壓不彎他的脊樑,他,就是那座遮風擋雨的山。
葉澤不是沒有想過他對葉英的感情是否超出常理,但是……誰在乎呢?對於他而言葉英亦師亦父,亦親亦友,他永遠不會讓葉英因為他而陷入泥沼,永遠不會。
葉澤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海棠樹下,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輕輕地推開了天澤樓的大門。
一踏進天澤樓的大門,葉澤的臉色瞬間劇變,劍意如雨,纏綿悱惻;劍意如火,焚身化骨;劍意如霜,沁入心脾;劍意如風,削皮剝骨。葉澤知道葉英修的是四季劍法,西子湖畔的靈山秀水,藏劍山莊的四季變幻早已銘刻於他的心間,可是,葉澤第一次體會到,正面葉英的劍將會面臨什麼樣的恐懼。
雖然在外人看來,這可能只是一瞬間,可是在葉澤的感知中這早已是無數個輪迴,四季輪轉不休,可是這四季之中的劍意卻與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