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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註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飛鳥與魚的距離,
一個翱翔天際,
一個卻深潛海底。」(這首詩並不是泰戈爾的詩,不信可以自行百度,詩名叫《最遙遠的距離》)
眼鏡男一邊看程曉羽寫,一邊喃喃的唸到,從開始的鄙視輕蔑到最後臉色蒼白,直到程曉羽寫完,他連長發男也沒有招呼,頭也不抬默默的離開了書店,嘴裡還一直念著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長發男勉強笑了笑說了句「寫的不錯,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這位小姑娘,我祝福你們。」然後追著眼鏡男走了,走出門口暗舒了一口氣,心想還好最後的風度還是保持住了,以後還是少來復旦這邊,老老實實的待交大好了。這復旦附中的高中生都妖孽的不行,再過兩年估計都沒有他們混的餘地了,內心暗自感慨。緊了緊身上的風衣,在捋了捋頭髮,朝眼鏡男追去。
程曉羽刷卡付帳,紀芸芸卻還在那裡發愣,程曉羽便把紀芸芸的錢一起付了。提上裝著書和cd的朔料袋,也沒管紀芸芸,徑直朝門口走去,心裡想這文青真是病,得治!
紀芸芸見程曉羽走的有點遠,才恍然大悟大聲問到「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程曉羽回了頭,燦爛的一笑,報出了好人卡之王的姓名「請叫我雷鋒。」便頭也不回走出了書店。
紀芸芸準備追出來把錢還給程曉羽,卻被收銀員喊住「小姑娘,你的東西。」只得回去拿落下的東西,並小心翼翼收好程曉羽寫詩的那張紙,仔仔細細的疊好放進書包。再出去書店的時候她已經看不到那個開始讓她覺得反感的胖子。
「雷鋒」還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啊!紀芸芸在回家的路上默默想到。又想到寫給她的那首詩,臉禁不住紅了。
第22章 奇葩樂團的文藝匯演
回到家吃過飯,程曉羽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對他來說這也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小插曲。如果不是因為紀芸芸是紀老師的親戚,他是半分閒事都不會多管。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人生軌跡,而走什麼樣的路很大程度都是由性格決定的。就算今天他看見了,並阻止了對紀芸芸可能發生的傷害,但他覺得他實在沒有資格這麼做,他並不是紀芸芸什麼人。況且該發生的遲早都會發生,而他也許只是別人生命裡的小小的障礙物,根本無力改變他們人生的方向。
雖說紀芸芸也算是楚楚動人的天生尤物,但對於擁有四十多年閱歷的自己來說也沒有多致命的誘惑。他也不太喜歡女文青,而這個年紀的小女生大半都是女文青,憧憬著浪漫與唯美,絲毫不會懂得愛情是種多麼複雜的事情,遠遠不像詩歌小說裡面那樣精彩動人。
程曉羽回到自己的書房繼續昨天晚上沒完成的工作,還有大量繁瑣的編曲、錄入旋律和編輯聲音等等工作等著他完成。當一段完整的音樂呈現在大家耳邊的時候,或許只是短短的幾分鐘,但對於作者們來說卻要付出無數的心血。
一首歌從寫出來到錄出來要經歷無數道工序,編曲工作尤其複雜,現代編曲不僅要求作者有豐富的編曲經驗,紮實的樂理功底,更要有廣闊的視野和對樂器獨樹一幟的理解。可以說歌唱者只是完成了整個歌曲表達的最後一個環節和最容易的一個環節,但在整個音樂鏈條上卻是收益最大的。
在前世音樂製作人在音樂工作中越來越受到重視,而眼下卻還只是一個屬於演唱者的世界。程曉羽也不知道自己還想不想做一個明星,但現在他更想做一個製作人。他由衷的喜歡沉迷在一件事情裡的持續快感和與世無爭的心無旁騖。做完這首歌的編曲,他馬上又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