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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她當時問他時,他不肯告訴她原因呢,興許是覺得沒面子吧。
江漓梨聽得有趣,又悄悄指著另一位女士問季窈:「那個人呢?她又是什麼來頭?」
那是個約莫三四十來歲的女人,穿著一襲黑色鏤空蕾絲花紋長裙。
江漓梨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為她總是在林知沅的價格後抬高一個碼,大約存了與她競爭的意思。
「哦,她呀。」
季窈只粗粗掃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紅磨坊娛樂,你知道麼?」
「知道呀。」
時下最火的男團女團選秀節目不就出自這個公司麼?
「她是紅磨坊的老總,專管選秀這個區塊兒的,別號黑山老妖,最喜歡年輕小鮮肉,不過不要怕,我看她鬥不過林知沅,她家裡有老公管著呢,不敢在外頭做的太過分,林妹妹就不一樣了,初生牛犢不怕虎,我估計你要再不出手的話,我哥八成要落到她魔爪裡去了。」
說完,她也跟好玩兒似的,舉牌出了個價,不過很快被林知沅壓下去了。
季窈果然慧眼識英雄,猜對了接下去的走向。
由於林知沅很快厭倦了一百一百地加碼,便直接加到了萬字開頭。
在座的來賓雖然都是成功人士,不缺錢花,但參與這場競價也不過是湊湊熱鬧,玩一玩兒,沒人當真,也沒人會花上幾萬甚至十來萬,只為了買到周浪這個年輕小子的三個小時,既不能吃,也不能穿,更不能一起談生意經,或是擺在家裡充當門面,充其量只是養眼而已,那還不如買個花瓶回家呢。
再說了,大家都是有尊貴有體面的人,誰也拉不下這個臉來,跟林知沅這個小丫頭「搶男人」。
這些人便禮貌一笑,不再舉牌了,退出了這場競價。
在場的人裡,只有那位黑裙女人還是林知沅的對手,兩人打了一番擂臺,幾個回合下來,竟將起拍價翻得多綴了一個零,現在周浪的「賣身價」已經飆升到了十萬。
江漓梨看得目瞪口呆,不太理解有錢人的心理,竟然肯花上半部車子的價錢,就為了跟周浪共度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白給她她也不要呀。
她腦中甚至冒出了一個財富密碼,假設她以後也搞競拍,別說是三個小時了,將周浪的二十四小時租出去,她都願意。
這樣的話,那還打什麼工呀,她豈不是光靠這個就能掙得盆滿缽滿了?
就是這個想法有點缺德,對不起周浪。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感覺周浪這會兒看她的眼神,都顯得很幽怨,像小媳婦兒看她的負心漢丈夫一樣。
季窈這時拿胳膊捅了捅她:「你真的不出價?等下林妹妹要拿下我哥了。」
「啊?」
江漓梨回神,這才發現,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黑裙女人已經成了林知沅的手下敗將,主持人拿著小錘子在報最終成交價。
「十萬元一次。」
「十萬元兩次。」
林知沅高傲地抬起三層下巴,因為知道已經沒有任何人是她的競爭對手,她甚至抬起小肉手,給臺上的周浪送去了一個羞澀的飛吻。
周浪收到這個吻,包裹在西裝褲下的兩條長腿抖若篩糠,將最後的希望放在江漓梨身上,可她依舊看也不看他。
周浪絕望了。
命啊,這就是命啊,江漓梨啊,該死的江漓梨,他就知道他不能信她!
不!
他不信命,他不能束手待斃!他要抗爭!起來吧!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啊!
「十萬元三次,成……」
「等等!」
周浪撲過去,死死地抱住了主持人的胳膊,愣是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