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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梨驚呆了,雙手就那麼僵在了那兒,過了好半天才說:「怎麼了,你又給我下了毒啊?」
她的本意是開句玩笑,好緩解一下這奇怪的氛圍,但周浪卻一點也沒笑,忽然傾身過來,沒半點徵兆地吻住了她。
她雖然感到詫異,但還是配合起來,漸漸地,她被周浪推到了床上,手還在不停地解她的上衣釦子。
江漓梨臉紅了,抓住他作亂的手。
「周浪,現在還是白天呢。」
這句提醒也沒喚起他的羞恥心,他繼續拉扯她的衣裳,而且技術高超,不知不覺就把她的文胸搭扣給解了,這還是前扣式的。
江漓梨丟盔棄甲,節節敗退,顧了上面,就顧不了下面,不一會兒就被他剝得精光。
她氣得面紅耳赤,抬起手要去推他胸膛,反而因為力氣太小,被他扣著手腕反制住,兩人在床上酣暢淋漓地打了一架。
江漓梨最後累得半癱在他身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她感到今天的周浪很不對勁,以往他在床上,一貫是騷話連篇的型別,不僅自己說,還要逼著她說,而這一次他史無前例地沉默,除了賣力氣,幾乎不吭聲,而且索取無度,如果不是她強烈抗議,他還要拉著她胡來一回。
現在完事了,他也不說話,手指在她的肋骨一帶遊移,癢癢的,像蟲子在爬。
江漓梨想逗他說話,於是找到了一個話題的切入點,捉住肋骨上那隻大手。
「你知道亞當和夏娃的故事嗎?」
亞當和夏娃的故事膾炙人口,即使不是基督教徒,沒有看過《聖經》,那也一定聽說過,因此周浪點了點頭,嗓音沙啞地說:「知道。」
江漓梨蜷在他溫熱的懷裡,繼續說:「那你一定知道,夏娃是用亞當的肋骨做成的了,你不覺得這故事很可笑麼?我從來就不喜歡這種說法,好像把女人看成是男性的一種所有物一樣,她們連身體都沒有,要靠男人的肋骨衍生而來。」
說到這裡,她突然展眉一笑:「你知道麼?有些小說也會這樣寫,女主是男主的一根肋骨,以顯示出男主對她的疼愛,我反正是沒看出疼愛,只看出了對女性的貶低,對男人的吹捧。」
周浪淡淡地說:「我不知道你還是女權主義者。」
「這不是女權,」她嚴肅地糾正他,「我只是覺得,女性應該要有獨立的精神地位,而不是一個男人的衍生物,我從來就不覺得女性應該凌駕於男性之上,只是呼籲一種兩性的平等,所以我不是女權,準確地說,應該是人權主義者。」
周浪順著她的思路想了想,承認她說的有道理,但又忍不住說:「這也只是你的一種看法,每個人的看法都不同,你不能強迫別人與你看法一致,就比如說我,我從這個故事裡,就沒看出對女性的歧視,上帝用亞當的肋骨創造出了夏娃,是因為他看亞當太孤獨,夏娃是亞當的骨中骨,肉中肉,這種說法不是很浪漫麼?」
「一點也不浪漫。」
江漓梨始終不改變她的想法,一板一眼地說。
「好吧。」
周浪緊繃的嘴角終於有了些笑意。
他沒有嘗試著繼續說服她,而是拉開被子,指著他靠近心臟下方的肋骨,半真半假地說:「我以後,興許會在這裡添個文身,就刺你的名字。」
江漓梨盯著那塊區域看了半天,想到一個很切中實際的問題:「那你還是換個女朋友吧,我的名字筆劃那麼多,還不得疼死去?」
「……」
好好的氣氛,就被她這一句話給打破了,周浪抓著被子轉了個身,氣得不想跟她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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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考試終於要到了,這一天是個陰雨天氣,天空陰沉沉的,像罩了一塊大帆布,透不